不说这妇人回去如何拿剪子撒泼泄怒,院子里这会儿各处点了灯,风吹的越发紧了,到底还在年初,日头一落,风一起,便是前头有纳福在遮着,身上有大裘,画壁依然瑟瑟抖了起来,膝盖抵着冰凉的木地板已经麻木了,只咬着牙还支撑着。
屋子里楚瑾瑜灌下去两壶南酒,热乎乎下去却被窗户外风吹得一肚子冰凉,想他堂堂大官人这辈子没什么为难的,如今却被一个小雌儿弄得上不得下不得,偏画壁跟他倔着,他便是连台阶也没得,下人跟前这做规矩的话又放了出去,这时候看着外头那小身板心疼,收回的话可真是没脸了,便实在说不出口。
无比纠结之下,楚大官人便只借酒浇愁,不多会儿功夫那酒壶又见底,便道:“去,再拿酒。”
崔家的只怕他再喝下去不好,便道:“爷,热得酒都给爷喝了,没了。”
楚瑾瑜可不好糊弄:“放屁,前头刚得了两坛子竹叶青,都给爷抬过来!”
“哎呀爷,那都是新酒还没放过的,少不得醒一醒才好入胃,再说您这都一日没进食了,空腹喝酒伤身呢,吃些菜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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