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玉色袄子衬得那脸蛋白玉盈盈,这会儿天王老子也休要叫他放了人去,扑将过去把人一阵搓揉,一叠声道:“我的好人儿乖肉儿,可把爷想死了,爷要是没了你,可怎么活!快叫爷舒坦舒坦,憋死个人儿了!”
画壁不想他见着面就想这事,又不敢推他动静大了,不由呜咽小声道:“你别,身上湿漉漉的,还在外头呢!叫人笑话!”
楚瑾瑜淫心上来哪里顾得上忌讳,只十分冤屈摸样:“我的儿,爷为了你,可是叫人耍弄的丢份大发了,还怕笑话什么,你也不疼爷一回!”
画壁哪里能是这男人对手,又觉得拖累他今日丢了脸面,城防不固,几下子便被他拉扯了裙裾,转入了进来,喟叹绵长,只觉她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刻正是圆满。
哗啦啦的雨声渐渐停息,厚重的云层后头露出五光十色的锦绣华彩,一骑马车带着抑扬顿挫的摇动徐徐朝着城门外驰去,时不时里头传出暧昧婉转之声,偶尔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儿来。
“魏员外……他既讨嫌……你怎就叫我认了。”
“我的儿,有个这般干亲,你也算是有个好娘家人了,只怕日后我也不敢轻易欺负了你,不好么?”
“……唔,你这不就是在欺负我!”
“嘻嘻,爷欺负了你,回头再去寻那老家伙不痛快,谁让他叫爷出了这般大丑,唔,我的儿,小嘴儿张大些,叫爷好好儿品品,乖……”
外头赶车的楚旺望着前头绵长广阔的官道,仰头望天,嗯,花好月圆,丹桂飘香,最是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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