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扶着人起来,挪步到后院那一排并不是很大的葡萄架下,也不知那青莲是哪户人家出身,看来倒是会整治,这葡萄架子做的并不大,也不像是用来买卖,倒如同一片绿墙,知了叫着风一吹,绿叶深绸,翠幄含霜,一溜排的葡萄紫玉琼珠,晶莹剔透,瞧着便有几分凉意袭来。
一旁置了张竹藤编的藤椅,鹅头颈脖,躺在上头若能再来上一壶珍珠泉美酒,倒是一桩夏日美事。
楚瑾瑜兴致上来,便同画壁讨要这屋子里的酒,画壁不肯:“刚吃过药,吃不得酒,喝些鸡汤便是。”男人十分不乐意,拉着妇人手道:“连口酒也没得,当真没趣的紧,乖乖要不,陪爷投壶耍子玩儿罢。”
画璧一愣,不知他竟还有玩的心思:“怎么玩?”
楚瑾瑜咧嘴一笑,扯过她到跟前来,顺手摘下头顶一串葡萄来,先往画壁嘴里头塞去一个,又给自己丢了一颗,才道:“去寻个壶儿来,放在前头,拿箭往那壶里头扔,色色的各有名头,爷早些年可是掷壶的高手,什么杨妃春睡,二乔观书,都是拿手的呢。”
画壁听得倒也稀奇,道:“可如今没箭,倒是有几个打水的壶,怕是玩不了。”想想又道:“你这伤也不好,投掷免不了牵拉,怕是要抻开伤口。”
楚瑾瑜搂着妇人在她耳朵边轻笑:“我的乖乖,爷还有个更大的本事,用不着旁的壶嘴,更用不着去寻什么箭头,都是现成有了的,乖乖要不要见识见识爷这本事?”
画壁不妨头,道:“你哪还有箭头?”
楚瑾瑜将画壁的手捉着往自己身下探,那一处紫涨怒张,好大一支箭身顶着裤头下:“乖乖瞧这不就是,爷就投乖乖那一处肉壶嘴儿,这头一招乌龙入洞,乖乖想不想看?”
画壁顿时脸红成一片,惊跳了起来,嗔道:“作死了你,又唬弄人,喝你的汤罢!”
说罢便往一旁去瞧米儿,再不肯搭理男人,楚瑾瑜要说也不过是心动意动,却碍着身子不便,虽心里头痒痒,也不过逗个趣罢了,最爱看那妇人被自己荤话儿逗的粉涨得一张小脸,眉目生情,却也是桩情趣。
奈何生了情趣,起了意头,却又不能提枪入巷,做个真章,委实遗憾,便只好丢个葡萄入嘴,捻着皮儿吃着,瞧下头裤裆里精神头倍足的小兄弟,委实郁闷。
那边画壁瞧了会儿米儿,看他又跟地上蚯蚓转了注意,玩的十分专注,倒觉不耐热,却不好去跟那精虫上脑的男人凑一堆去,怕又被他捉弄,便在屋檐下坐下来,去寻了那刚才做了一半的针线活,捧着大红光素的一只鞋面,往上缉线,虽说针线活不如青霞,只刚才也学了些,她于这手艺活倒有些灵通,剪了花样子贴在鞋面上,做了半日已经慢慢上手。
对面楚瑾瑜一个人气闷了会儿,这才瞧见画壁已经在那里安安静静纳线做鞋,夏日的太阳是有些毒,却因为这里绿树竹林,并不多热,只是日光越发的明亮,一圈一圈雪亮光圈打在画壁前头的地面上,反折着七彩炫目的光晕,只看妇人皓腕如雪,挑着一指在鞋面上翻飞,眉目静好,如一朵绽放摇曳的花。
男人瞧得移不开目光去,淫心大动,胸襟下血气翻涌,统往下身那一处而去,只恨不得揉进妇人姣好的身子里一般,牙咬着葡萄肉儿咯吱一声溅出水来,动那可动的手便往裤头里去,捉着精神奕奕的肉箭,脑子里哪还有旁的,俱是刚才自己撩拨了妇人的情形,想那活儿入了妇人牝屋之中,捣弄深处,妇人之身子最是曼妙,那极深处便有如花苞儿含径,随他进出花开花谢,便是人间天堂,亦不为过,那还忍得住,便呻吟出声。
画壁低头不见,听得男人半颌半开的声响,颤声叠涌,如波澜微起,顷俄间却又如同鼓声闷闷,传入耳中竟有种耳酣面热的情动,不由抬头,只见男人藤架下侧卧身子,半开着胸膛,包裹着棉布渗出丝丝汗渍,那俊面含春,眉目含情,只把自己定定瞧着,越发幽深如谷的目光浓烈,身下一处被握着上下套弄,吟哦之声竟是越发大了。
哪里是又热上来,分明是发骚了,画壁被这猝不及防的情形弄得连脸红都来不及,却仿佛那眼有如同无边无际的绳网,罩着自己动弹不得也躲避不开,竟仿佛被压制着,眼睁睁瞧着男人用那羞煞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身下那物件如同入了她身子,在她身下百般花样,千种亵玩,身上一处处被他指尖儿撩拨,一点点搓揉出火来。
楚瑾瑜看她入了定,眯着一双眉角俱是渴望的眼,含糊朝她喊:“乖乖,爷的肉儿,爷可想死乖乖这肉壶儿了,快让爷入了吧!”
画壁没动弹,楚瑾瑜却也不是真要她过来,只是眼里头望着可人儿嘴里忘不了满口的淫话助兴:“瞧瞧这肉壶儿可吃爷的紧,爷就爱投你这肉壶儿花嘴,好甜花汁!嗯……”
朦胧心眼的,越发情动,声息也带着颤,性感的迷人,星眼迷醉,喃喃续道:“乖乖瞧爷的本事不?爷再换个金弹子打银鹅,中你个小蹄子花心!啊……”手底下套弄的越发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妇人仿佛就在身底下赤着一副白嫩嫩身子由着自己在牝户中驰聘,呼呼的喘了好半日,才牙根一咬,浑身绷直了一阵颤,泄出一手浓精来,汗津津透了身子。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翕然只觉畅美不可言说,却也遗憾,入不得妇人真花嘴里去,才是正经妙处,只是到底身子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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