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情处,便也不管旁人在,径直偎进楚瑾瑜怀里,吸了一鼻子强壮年轻的男人气息,更是把持不住,颤巍巍的青葱指儿去勾面前男人的腰际上汗巾子,眼神意态越发的迷离:“我的爷,奴家自打瞧了您一个,再瞧不见别的强人去,你把奴家给了那老苍狗儿,可知道奴家多辛苦?哥儿,好人儿,你就给奴家吧,一回也好,奴家想死爷了。”
要说楚瑾瑜知道这妇人在背后弄了手段,叫自己吃苦,瞧她贱妇摸样,也知道饥渴久了,旷妇怨偶,按他往日的习性,这等子yín_wádàng_fù,不要白不要,如今送上门来,只需受用了,麻烦事也能轻易了了。
温软腻香的身子有意无意蹭着他最敏感的部位,林红衣的眼神几乎溺在了水中一般,正要把手伸进他胸襟下,却被一把捉住手腕,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扭,把人顺势扭靠在了臂膀上。
林红衣一愣,随即却咯咯一笑,轻薄的纱衫窄袖随着她胳膊抬起往后垂下,就勾着了楚瑾瑜的脖子笑道:“爷,奴家想你的紧呢。”
鼻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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