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整个身子带进昏暗的窄巷,她被死死压在身后的墙壁,腰差点没被撞断。她想要呼喊,嘴巴却被紧紧捂住,连呼吸都有困难。
她的微笑骤然被惊恐所代替,黑暗中,眼前是一双燃烧着火光的眸子,让她不寒而栗。
银色的面具反着光,刺得她微眯双眼。
感觉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指稍稍有些放松了,她立即大口喘息着,“驭天,你……”话未说完,她就被他铺天盖地的吻所包围。嘴唇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每一寸理智。
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抵住他胸膛的手无力地捶打着。该死的!若不是我怀孕期间不能动用内力,你早就被我i飞了!
好疼,他是想折磨死她吗?
她眼角滑落的泪发出无声的抗议。他像是忽然醒悟一般放轻了力度,轻柔吮舐着她唇上的血腥。
“疼啊?”他的唇毫无预兆地滑至她的颈窝撕咬。
“混蛋,住口!你是属狗的吗?”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
“你要嫁给他?”
陶小蜜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片刻回答道:“是。”是字刚一说出口,他的唇就重新覆上她的唇纠缠,她咬紧牙根不让他继续侵入。
她好像听到他嘲讽的冷笑,紧接着他就伸出手扼住她的下颌,轻轻一用力便巧妙地让她不得不妥协。他的舌趁机溜进,疯狂纠缠她的滑溜的丁香小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下腹。
这个疯子!他一定是疯了!就在她被他吻得浑身虚软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总算饶过了她。他的指腹划过她被折磨得好肿破裂的樱唇,低声道:“你好残忍!”
他那样阴森寒冷的语气令她有些毛骨悚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不允许你嫁给他!”他的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呵,笑话!你凭什么不允许!”他莫名其妙的举动令她异常烦躁。
“如果你不想刚成亲就变成寡妇的话,最好趁早打消你的决定!”
“你……你这人莫名其妙!”有没有搞错啊!她万万没有想到来找她麻烦的不是风暝而是驭天。他们才认识没多久而已,没道理让他爱得发狂,听到她要和别的男人成亲就激动成这样吧?
“我莫名其妙?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莫名其妙!”他已经被愤怒和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就忘记了他现在是以驭天的身份在和她说话。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宣誓一般一遍遍重复。
“不要——”随着她半声尖叫,后半声直接淹没在他的吻里。他的手一件件剥落她的衣服,用膝盖强迫她的双腿打开,当他的手要扯下她碍事的亵裤,她痛苦的哀求拉回他的神智,“呜呜……痛,我好痛……”下腹的绞痛令她前所未有的恐惧。
“蜜儿,蜜儿醒醒……”她面上的痛色令他惊慌。
因疼痛而昏迷的她不知道他是叫她蜜儿而不是芊问。
驭天匆匆穿好她的衣服,立即将她拦腰抱起飞回夜宫。
当春花秋月夜看到他们的主子直接把人给“抢”回来了,惊得瞠目结舌,直到驭天一声怒吼:“月,你过来看看她!”众人才晃过神。
月急忙赶过脉,接着露出死到临头的神情。
“她怎么样?”驭天紧张地问道。
“她……夫人她有喜了!”夫人居然有喜了,可是孩子他爹是哪位?“夫人方才受了惊吓,动了胎气,还好夫人内力深厚,没有大碍!”
“有喜了……”驭天怔愣在那一句“有喜了”久久回不过神来。“你们全都退下!”
“是,主子!”五人面面相觑不敢多问,鱼贯退出屋子。
她有孕了!她居然有孕了!孩子是谁的?他甚至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那是他的孩子,这样她就不能再与他撇清关系,这样他或许就可以留住她。她自己知道她有孕吗?或许孩子是意殇的?所以他们才要成亲……
在陶小蜜醒来之前,他什么也无法知道,只能一次次无望的猜测,或喜或悲。
床上的人儿眉头皱了皱,接着睁开眼睛想要起身,驭天急忙小心翼翼地迎上去将她扶起。
“这是哪里?”她有些迷糊地闻到。
“夜宫。”
“我要回去。”她蓦地想起刚才他可怕的样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他强压住她的双肩,阻止她离开。他的询问里夹杂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期待。
“孩子……”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风暝的脸,她掩饰着眼中的苦涩,露出幸福的微笑,“孩子,当然是意殇的!”
孩子,当然是意殇的!她的一句话生生无情地将他打入黑暗的深渊。他颓然地放开她的肩膀。
如遭晴天霹雳般跌跌撞撞地起身。
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吗?
那么,我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失去全世界一般死灰的眸子令她莫名的心痛,“驭天,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她从床上起身正要离开,他的手横在她的身前,她一阵惊慌,他又想干什么?
“我送你回去!快下雨了。”果然他话刚一说完,天际就发出一声雷鸣。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全副武装,免受风吹雨打,接着又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拦腰抱起。
他抱着她用轻功飞在暴风雨前的狂风里。风越刮越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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