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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你们都知道了?”
“呃,是的。”看着她现在的男装打扮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夜顿了下才继续说道:“主子的飞鸽传书匆匆交代了几句。具体的事情我们还不太清楚,但是我们不需要明白,只要知道我们的任务就行了。”
果然是训练有素啊!从来不问为什么,只有服从命令。
“哦,那倒也省得我再说一遍了。”昨天聊了一晚上,现在她可实在没有精力再和他们说故事了,等哪天有空了再和他们说吧。
“报社的事情该说的我昨天都已经安排了,你们是后来才过来的,有不懂的就问花花。”虽然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保护她,可是这现成的资源摆在这,她当然要物以尽用,不能浪费。
“是,夫,社长!”
“嗯,你们都下去做事吧!”
“等等,花花,你留下!”当几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陶小蜜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花花留了下来,逃避和视而不见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他们免不了经常见面,如果不说清楚,每次见面都那么尴尬,想想实在难受。
“社长有什么事?”花花不冷不热地问道。
“花花,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生气我昨天骗你?”
“没有。”眼里波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可是这样的平静看在她眼里似是无声的抗议。
“还说没有,你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说有嘛!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花花恶寒了一下,若是她以前的模样,她这样撒娇,他会没办法招架,可是她现在这副尊容配着这可爱的表情,实在是……很怪异。
看到花花的神情陶小蜜就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呃,反正,就是不准生气了!再生我的气,我也要生气了!”
花花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还是一样的不讲理,还是让他没办法。
沉默了几秒钟,花花突然开口,似在对她说,又似是自言自语,“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若不是她的假死,这会是永远的秘密。她是主子的人,是他永远无法企及的光。她能够平安地站在他面前,能够这样和他说话,他已经感激上苍了。他会把她的美好埋藏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虽然她现在已经恢复了芊问的身份,但是,她摆脱不了蜜儿这一世的感情和羁绊,只是爱情是无法勉强的,她只是把他当朋友,淡淡一笑,残忍而温柔,“我们还是朋友。”
“还是朋友。”这样就够了。
彼此释怀地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六殿下他……”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他暂时没有危险。”
“那就好。只是,我很奇怪,他醉生梦死那么久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吵着要来帮忙?”
“是因为他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她想起那天晚上她对风时的叮嘱,只是一个梦而已,想不到他如此认真。
“我想他是因为你吧!”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世间如果还有人能够改变风时,那么一定是她。
和花花解开心结,便去看了看意殇的情况,确认他的伤势没有恶化,又和他说了昨晚的事情,再千叮万嘱他要乖乖养成之后陶小蜜才安心地匆匆赶去曦府。
意殇看着她离开,轻轻叹了口气,看了风暝要开始行动了。如果可以,他宁愿所有的事情都不要结束,真是担心那一天的到来。现在的情况下至少他们之间还可以保持一种微妙的和谐,若是到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矛盾会凸显出来,他真的害怕风暝会做出伤害芊问的事情。
若是以前,他或许还有把握无论做什么决定风暝都会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但是这次,经历这么多的事情,他亲眼看到风暝在芊问离开后的完全失去理智的狂乱后,他动摇了。他有一千年的记忆,所有他可以接受他们一起爱她,但是风暝却没有。
而让他担心的不只是风暝,还有水魂的转世。他和芊问之间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的情劫还没有开始,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只是她还完全不知情。只希望她明白一切的时候不要太迟。
曦府。
今天的曦府貌似有些不一样。这是要办喜事吗?否则怎么大门前张灯结彩,连飞来飞去的鸟儿都清一色变成了喜鹊。
刚一迈进曦府,陶小蜜就被突如其来惊雷般的声响惊得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摔倒了地上,然后立即涌上来十几个人围着,七手八脚地扶她,七嘴八舌地嘘寒问暖。
情况是这样的,她前脚迈进曦府就看到走廊上整整齐齐两排下人恭恭敬敬地守着,她怀疑他们府上原本就不多的下人全都在这里了。他们见到她走过来之后,原本平静中略带焦急的目光瞬间就像夜晚里的狼群见到猎物后一样明亮,好像是嫌她还不够惊吓,他们居然有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全都突然齐刷刷出声,“恭迎白大夫!”
这一生集体面对国家高级领导人似的洪亮问候,吓得陶小蜜直接很没出息地趴下了。
“白大夫,你怎么样?”
“白大夫,有没有摔到哪里?”
“都怪你们,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白大夫了!”
“白大夫,快起来!”
……
“呃,没事没事!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都在这里?”陶小蜜怕怕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们当然是迎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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