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大人年轻时,医术不精,曾医死过不少人?”白紫嫣语毕,轻轻往桌上一拍,拍出个大洞。斜斜睨了他一眼,“是不是?”
夏太医看着桌上的空洞哑口无言,这又是诬陷又是武力震慑,自己还能说什么?面对着指鹿为马的威胁,他不敢摇头,但一肚子气憋得慌。他家世代行医,自小开始学医时,父亲就严苛要求,所开药方所下诊断必须斟酌再三。他这人虽优点不多,但谨小慎微地行医多年,实在没有乱医病治死很多人一说。他是个识时务的人,喜欢说亮话,“白姑娘,有什么需要就直说吧!老臣我可惊不得吓!”
白紫嫣也不想再绕弯子,轻扣桌面几下,“你先发誓,待会我说的事仅你我知晓,不许告知第三人!”
夏太医哪敢耍什么花腔,只能老实地竖起三指,对天发誓,“我若敢告知第三人知晓,不得好死。”
白紫嫣满意地点头,径直道,“我暂时不想要孩子,你可以给我开些药避开么?”她的胸口紧缩,轻叹一声,“但只是暂时,所以不能是太烈的药,不可以对我以后怀子有影响。”
“有!此事甚简单!”夏太医双指捏着一撮胡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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