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一愣,对了,这是他专门给春青寻的女暗卫,就是为了随时随刻的保护春青的安全。
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看我对你多好。
宋徽松开手,暗卫顿时跳到离宋徽一丈远的地方大喘气,并且警惕的眼神时不时瞟宋徽一下,深怕他再冲过来掐死自己。
世子爷的心真是深不可测啊!
世子夫人好可怜。
宋徽恨恨的瞪了一眼那两个大红灯笼,转身离开,“继续保护夫人。”
暗卫觉得世子的声音听起来落寞又孤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暗卫不禁抬手摸摸有点发疼的脖子。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世子会忧伤。
脚尖点地,嗖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徒留脚下几片梧桐叶打着转,被北风卷走。
镇国公府宜春苑。
宋静若浑身无力的跪在老太君跟前,脸色蜡黄,“祖母不要生静若的气了,静若也是被明霞公主逼得。”瑟瑟发抖的说道。
“你说是明霞公主逼你这样做的?”老太君目光锋利,一瞬不瞬的看着静若。
宋静若眸光一闪,抿了抿嘴唇,点头道:“静若怎么会害自己的大嫂呢。”
可她闪烁的目光还是让老太君万分失望。
其实老太君是相信內侍的话的。
只是,她想让宋静若亲口承认她犯的错。
她不怕孩子犯错,哪有不犯错就长大成人的孩子呢。
她只怕犯错不知错,犯错不改错,最终越走越远,再也无法回头。
老太君没想到,她和老镇国公一生铁骨铮铮,堂堂正正。
而她的孙女却是如此行径。
“这件事,你再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见我。”老太君深吸一口气,无力地看了宋静若一眼,缓缓说道:“认真在屋里写三个月的大字,不许出屋。”
语气虽轻,却不容置疑。
老太君这是要禁静若的足啊!
田氏忙说道:“母亲,静若也委屈着呢,您是没见,她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当时大殿上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瞧着,昭阳郡主就拿一盆的沸腾鱼片泼她,静若怎么受得了那样的难堪和刺激。”言语间,田氏已经泪流满面。
老太君斜昵田氏一眼,她那是自找的。
昭阳和春青交好,更应该善待静若才是。
若不是她有错在先,昭阳郡主做什么非要难为她!
不过,老太君眼角还是抖了抖,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心下感叹,昭阳郡主下手也太狠了些。
“今儿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记着我的话。”心疼归心疼,老太君不能眼瞧着静若走上歧路置之不理。
那才是害了她。
田氏还要求情,却被老太君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没敢张嘴。
宋静若不甘的望了望老太君,咬咬嘴唇起身默默行礼退了出去。
眼底一片阴霾。
周春青,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一盆沸腾鱼片的耻辱,我总有一天会加倍的奉还给你。
等着瞧好了!
宋静若离开之后,老太君深邃的目光落到田氏身上,“今儿是怎么回事?”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摄人心魄的威严。
田氏心里一个激灵,面上茫然的看向老太君,“什么怎么回事?”
老太君深深地看了田氏一眼,“难道你不知道这四个內侍公公可是足足在大门口被冻了半个时辰多,若不是大郎回来,他们还冻着呢。”
“有这样的事?”田氏立刻激动地站起身来,“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把天家的人拦在外面,简直不成体统!”生气的说道。
“你当真不知道?”
“母亲,媳妇就是再糊涂也不敢把娘娘跟前的人拦在门外啊。”田氏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是实话。
如果知道有內侍和春青一路回来,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让来福将人拒之门外。
她怎么会知道,又不过节不什么的,好端端的內侍跑来做什么。
老太君审视的看向田氏,良久,吩咐柳嬷嬷,“大郎把看门的来福关到了柴房,你去把人带来。”
田氏真诚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像被冻结了一样。
心惊胆战,六神无主,魂飞魄散都不足以形容此时她内心的惶恐。
柳嬷嬷应声而去。
只是不待柳嬷嬷抬脚,守在外面的田嬷嬷早已经健步如飞的朝柴房狂奔而去。
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此时此刻,田氏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来掩饰一下惶惶不安的内心,“母亲,內侍来做什么,可是娘娘有什么事?”
老太君朝放在地上的那张硕大的软塌看过去,顿时觉得身上更无力了。
茹妃娘娘是她从亲自小带大的,一直稳重得体,深得她心。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茹妃会头一次见大郎媳妇就送这么个见面礼。
哪有把床送给别人的道理!
是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潮流了吗?
老太君幽幽说道:“娘娘送给大郎媳妇的见面礼,让內侍公公送来。”
一张床?
田氏嘴角颤了颤。
茹妃娘娘送给春青一张床?
什么时候茹妃娘娘就和春青关系这么好了,竟然把她这张令合宫上下都眼红的舒软的大床送给春青。
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
春青果然是个狐媚子妖精,竟然连茹妃娘娘也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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