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凤眼微扬,似笑非笑道:“弟弟,有些玩笑不好开的。”
朝转开眼,没看我,确实不高兴了。
爹爹在刚听见我这话的时候,身子轻颤了一下,然后是沉默。
我心理暗暗爽了一把,让你们跟我玩诡异,现在都挂彩了吧?哇哈哈……
在我的沉默中,气压开始持续下降,我见不能在继续绷下去,就扑哧一笑,嘻哈道:“开玩笑的,把森林弄咱家来,我不得天天半夜爬爹爹的窗户当旁听啊?”
爹爹的脸微仰,转头看我,淡淡的问:“就这么不让吟放心?”
咯噔,又把人得罪了!听爹爹的语言,就知道他现在很不爽,虽然都是零下的口吻,但零下一度和零下四十度还是区别的,不是吗?
忙献媚地摸着爹爹的腰:“那是,谁让爹爹此番绝色,我不天天看着,当然不放心。”有些东西越描越黑,还不如夸一夸,坦白几分呢。
爹爹扫了我一眼,冰白的唇微微扬起,继续躺在我怀里,养神。
哎……真是家大业大操劳大啊,看看我这一屋子的绝色美人,各个风情迥异,风姿独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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