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床,扯起床单为她擦身,抬起她的身体想把表层的床单撤掉。他抱起她轻盈苗条的胴体,私处又流出一股jīng_yè,顺腿根流着,滴到他手上。
他笑起来,把瑞茜再次放下,用刚刚抽出来的床单垫在她身下,转身找来一条半湿的毛巾,轻轻在花瓣间擦拭。
这期间,他的手不断地碰触瑞茜的敏感处,在电流般地刺激之下,她悠悠转醒。刚刚回过神来,就感觉身下的穴口,被人撑大,在捣弄着。
她发出抽吸声,白旭便知道她已经醒了,按住她想并拢的大腿,“别动,还没擦完呢。”
瑞茜被压着起不来,只得羞愧地任他摆布。私处红肿的肌肤,在每一次被摸到时,都会引发她的轻颤。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哆嗦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白细的腿在抽搐,殷红的花瓣抖动收缩。刚刚擦好就又流出新的清液,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能对他的抚慰做出迅速的反应了。他笑着用手去蘸,微粘的体液在手指间扯出一根银丝。
白旭擒着笑,扬起那根粘着晶液的手指在瑞茜眼前,想逗她玩。可是瑞茜的面色苍白,双唇微抖,一脸惨淡,根本不像是动情的表现。不知为何,把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心中竟有了愧疚。他将瑞茜的腿放平,调整枕头让她躺得舒服一点。
“别害怕……我不会碰你了。”他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柔地舔去上面的咸味。然后侧身躺在她身边,把她拥在怀里。
瑞茜如小猫般地蜷缩在他胸前,身体冰凉。他就搂得更紧一点,取过床头叠好的毛毯为她盖上。毯子下面不久就传来呜咽声,白旭听了心里疼得紧,急忙把她的头从身下挖出来,问她到底怎么了。
刚刚激烈时没有注意,她的胳膊再次被扭到了,感觉越来越疼。
瑞茜想忍住的,可是现在她连动一下都痛得受不了。两只手臂都在疼,左手更是抬起来都做不到了。她强装不来,把手疼的事情对白旭说了,心里极害怕,怕自己的手永远都好不了了。
白旭听了也着急起来,捡起瑞茜的衣服为她套上,又把船开回海滩。瑞茜腿脚发软,颤巍巍地走出船舱。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根本走不好。
白旭也后悔了,只得将她抱起来,慢慢穿过沙滩,来到公路上。一路上他都紧紧抱着瑞茜,生怕她再出了什么事情。等了好久都拦不到车,白旭手都僵了。虽然瑞茜并不重,可是他刚刚玩得太过火,体力消耗太大,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他以为自己的手快要断了,仍是坚持着。终于有一辆车停在他们面前,一个年轻男子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问:“需要帮助吗?”
白旭觉得那个帅哥就是天使,急忙求他送他们去医院。那个男人见白旭抱着的女孩面白如纸,一副病容,很爽快地答应了,下车打车门,让他们坐进去。
“你的女朋友怎么?”男人开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到白旭小心地搂着瑞茜。
瑞茜倚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是流着泪。要她怎么开口,说自己和男人做爱过激,扭伤了胳膊吗?
白旭尴尬地笑笑,对男人说:“她拉伤了手,现在很疼。你知道哪家医院比较好吗?”又抬手为瑞茜擦了擦眼泪,哄着她说一会就好了。
男人建议去中医看看,推拿一下就好了。他就认识一位不错的老中医,专治伤筋动骨。白旭问瑞茜去不去,瑞茜点点头,车子没过多久就到到了家中医诊所。
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中医左看右看,又来回在两个年轻人脸上瞧了又瞧,最后含蓄地做了结论:激烈运动导致肌肉拉伤,不是大问题,但是需要好好静养,不宜劳累。
瑞茜听了头都快弯到胸前了,恨不得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就连白旭这样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这种病不需要吃药打针,慢慢就能恢复。白大夫拍拍白旭的肩膀,调侃他:“小伙子,年轻人精力旺盛,这我明白。可是要懂得心疼女孩子啊!”
中医诊所里面还有按摩推拿的服务,老大夫建议瑞茜试试,可以舒筋活血,减轻身体疲劳。白旭问是谁负责按摩,如果是这个老头子那就算了。可是老先生笑嘻嘻地指了指角落里面坐着喝茶的一个中年女人,说是他的女儿来做。白旭拧起的眉毛立刻舒展开,说了声好,就叫瑞茜去。
瑞茜本来不想做的,还是白旭把她推到按摩室的。那个中年女人笑着准备好东西,叫瑞茜脱了身体躺在床上。这才是最叫瑞茜犯难的,她身上全是吻痕,谁见了都知道她干了什么。老医生和他女儿含笑的暧昧眼神,都让她坐立难安。
不过在最初的尴尬与难堪熬过之后,按摩确实很舒服。女按摩师的力道正好,手指压在穴位上,瑞茜觉得毛孔都张开了,好象身上的那些酸涩都随着汗液流走。她叹息着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沉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再次醒来,感觉身体轻松了一些。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还盖了条薄毯。她起身走到门口要出去时,听到了外面有人在谈话。
“原来你是精英中学的?我也有个同学刚刚转过去呢!”一个女孩娇笑的声音传来。
“呵呵,是吗?你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也许我还认识她呢。”
那是白旭的声音,瑞茜皱眉,那家伙八成是遇到漂亮姑娘,在调戏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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