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以反抗,他要你做什么,你就一定得做什么,不可以问,也不可以拒绝他的要求,你知道吗?”她当年要出阁时,她娘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那时,她听得一知半解,直到洞房的时候,她才完全明白。
“啊?这你上次不是告诉过我了吗?”人家她可是都有好好的背起来呢!而且也谨记在心。
“是啊!只不过,我想再叮咛一次,免得你忘了。”
“娘放心,我记得可清楚了。”她十分受教的点点头,“还有什么我必须要知道的吗?”
“其他的,你的相公会教你。”对于闺房之事,萧秀娘也不好意思说太多,于是将所有的事全都推到封语瞳未来的相公雷承勋身上,也将所有的希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
“他会教我?”
真的还假的啊?她未来的相公有像她一样聪明吗?说不定到时换成是她教他呢!不过,她娘是不会骗她的,听她娘的话准没错。
“是的。”箫秀娘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那好吧!既然娘都这么说了,我就全听娘的了。”
封语瞳乖乖的点头,眼前仿佛浮现她和相公“相亲相爱”的幸福画面……
***
大喜之日。
封语瞳头上戴着沉重的凤冠,那厚重的感觉,压得她的脖子都快要断掉了。
而且,她生性好动,要她穿戴着凤冠霞披,一动也不动的挺直腰杆坐在喜床上,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小命一般。
封语瞳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开始扭扭肩、摇摇头、伸伸懒腰。
从今儿个一大早,她就顶着头上的凤冠、穿着大红的霞披坐在喜轿里,几个时辰之后,坐在喜轿里的她,几乎要热晕了,好不容易到了雷宏山庄,在行了繁复的礼俗之后,她被折腾得仿佛骨头被拆过重组似的,全身酸疼不堪。
原以为被送进洞房之后,就不会这么累了,她也可以脱去身上厚重的衣物,好好的舒展筋骨、好好的睡一觉。
但没想到,事情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在回到新房后,她还得这样乖乖的坐在喜床上,连动都不能动。
哦!真是一项酷刑。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就在她的身子没有办法再打直,快要往—旁软倒之际,陪嫁的婢女小春开口了。
“小姐,你可得撑着点,千万别睡着了。”小春提醒道。
“我努力……”又累又渴又饿的她,一想到还得等她的相公回来,她才能摆脱这些酷刑,她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好过分喔!听说她的相公在外头与她的公公、婆婆在招待客人,有得吃、有得喝,而她却什么都没有,真不公平!
她的相公真的疼她吗?若是疼她的话,怎么会放她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坐在喜床上,而他自己一个人跑去吃大餐?
一想到此,封语瞳便觉得自己像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样。
“小姐,你得振作一点。”小春见封语瞳就要受不了了,不禁急了。“啊!小姐,快打直腰杆,有脚步声传来了……”
脚步声?封语瞳仔细的聆听,果然,真的有脚步声传来了耶!
难道她的相公就要进来了吗?顿时,封语瞳的心开始狂跳起来,一想到即将见到素未谋面的相公,她就忍不起想起她娘的殷切叮咛——
在婚后,若是你的夫君要求你做什么事,你绝对不可以反抗,他要你做什么,你就一定得做什么,不可以问,也不可以拒绝他的要求……
他就要来了吗?哼!那个只顾自己享乐,没有想过她正在饿肚子的家伙终于要来了吗?
他都这么没良心的冷落她了,她还要只听他的话吗?不过,既然她娘亲都说要听相公的话,他们才会恩恩爱爱……
好吧!谁教她是这么宽宏大量的人,她就原谅他一时的“失误”好了。
“来了、来了……”小春连忙在她耳边嚷着。
“哦!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赶紧摆出淑女样,端正坐好。
门被推开了,几个男子走入房里,为首的是雷宏山庄的庄主雷子鸿,而他身后跟着的就是新郎倌雷承勋。
站在雷子鸿身后的雷承勋,看着坐在喜床上的那个小个子。
“承勋,这就是你的小娘子,你可要好好的‘疼爱’她,知道吗?”雷子鸿暗示性地道。
“孩儿知道。”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雷子鸿微笑着转过身走出新房,其他的人也全都跟着离去。
“少庄主。”小春朝雷承勋福了福身,“奴婢先退下
“好。”雷承勋应道。
因为雷承勋年纪尚轻,所以,雷子鸿便让他先回新房,不让他与宾客寒喧敬酒,免得不胜酒力的他,一不小心就醉倒了,然后误了“大事”。
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可以让他喝酒误事呢?
雷承勋定定的看着他的小娘子,他拿起一旁的喜秤,轻轻的掀开了她的喜帕。
在他掀开喜帕的同时,封语瞳也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相公,但她的两眼中盈满了怒火,像是要将雷承勋给大卸十八块一样。
“怎么了?”雷承勋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娘子会这么看他。
“喂!你就是我的相公啊?”
她仔细的看着他,那俊逸的脸上,仍有着少年的青涩,他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吧!
“是啊!”雷承勋点点头,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小娘子。
只见她的两颊抹了一些腮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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