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在我的眉心上戳了戳:“滚一边儿候着去,你要是敢不好好伺候我,我就告诉我爸。”
她拽了拽被子,斜着眼睛看我:“那种被关在地窖里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再尝尝了吧?”
我惊恐的看了她一眼,连忙摆了摆手。
汤蓉打了个哈欠,“哼,不过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贱女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汤蓉就彻底陷入了沉睡。
我给她用的量虽然不致死,却足以让她睡个一天了。
我坐在炕上,推了她几下,睡的跟死猪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动静。
眯了眯眼睛,我缓缓从衣服最里面掏出了一只新手机。
幸亏我昨晚去找霍致远他们之前有先见之明,花大价钱让酒店帮忙买了几支手机,几个打火机形状的针孔摄像头,又买了几张黑卡。
至于安眠药,是汤建兵的,我借来用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汤建兵教了我不少东西,正好用他女儿来试试。
给李燕打了个电话,我让她乔装打扮下,拿钱去找个好色的流浪汉。
约定好把流浪汉送过来的时间,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针孔摄像头正对炕放好,然后故意把门留了个缝儿。
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我将剩下的摄像头围拢着地窖的各个角度都藏了几个。
眯着眼笑了笑,我拿着钱直接出了门。
一路上,我都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
大早上的,村里很热闹。
村里很多人都跟着我和霍致远干活,见了我就打招呼,问我去干什么。
我满脸焦急,说蓉蓉好像有点发烧,我去买个温度计给她量量。
村民见状,直夸我大度,说汤蓉都那样对我了,我还对她这么好。
我笑了笑,说汤蓉毕竟比我小,我不跟她计较,再说了,我们已经和好了。
村民闻言笑呵呵的,直说以和为贵,还告诉我离村里最近的诊所怎么走。
我道了谢,小跑了几步。
我故意找了个很远的诊所,路上我用黑卡给李燕打电话,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燕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都办妥了,我找了好几个,让他们结队去咱们村要饭去了,我刻意让他们散开挨家挨户的要,免得显得刻意。”
“青亦,我以后还是叫你姐吧,还是姐顺口。”
我笑了笑,问她那些流浪汉有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李燕笑意更深了:“放心吧,我不仅乔装打扮了,还刻意穿了五层衣服装成了胖子,就算有监控器拍到我,也绝对找不到我。”
我在心里给李燕点了个赞,挂了电话,我故意走了一条远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我又给李燕打了个电话。
李燕刚接起来就笑,说是流浪汉们都回来了,她花钱找了个人过去给他们送了几袋子馒头,他们好像很饿,吃的很香。
挂了电话,我将黑卡掰断扔进下水道里,又将手机也扔了进去。
去诊所买好温度计,又买了点药,我看了看时间,打了个车往家里赶。
到了村头,我下了车,提着药往汤家跑。
那些流浪汉非常有职业道德,离开的时候把院门重新关好了。
我进门的时候就听周围的邻居说早上来了很多流浪汉,挨家挨户的要钱。
我故意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他们看到我,问我买好温度计没。
我点点头,有些懊恼道:“哎呀,我走的急,忘记锁院门了。”
邻居愣了一下,说:“我之前看到那些要饭的也去你家要饭了,听声儿应该是在里面表演了半天,蓉蓉在,应该丢不了东西,你别着急。”
我点了点头,进了门,直接关上了门。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十一点,马上就是食堂最忙的时候,他们绝对不可能回来。
进了屋,入目就是炕上的一片狼藉。
汤蓉依旧睡的像是死猪,她身上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曼妙的身材上到处都是脏脏的痕迹,流浪汉很守规矩,除了一些脏以外,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的痕迹。
我眸光闪动,冷冷的勾了勾唇。
不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吗?
呵呵……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们想让我死,我就让你们生不如死。
将窗户全部打开,将屋里的气味散尽,我打了盆热水,将手巾浸湿,仔仔细细的帮汤蓉清理身体。
在她的腰后面垫了个枕头,我站在炕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弯腰将她的衣服都捡了起来,一件一件往她的身上穿。
等我把现场都恢复原状,我将汤蓉腰下的枕头重新给她枕上,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汤蓉睡的很香,唇角还勾着一抹满足的笑。
我轻笑了一声,没想到汤蓉还是个处,幸亏炕上铺着油布,不然这血迹还真有点费事。
中午的时候,汤蓉还没醒。
我本来打算给她灌点肥皂水,还没行动,邻居就敲门说霍致远打回来电话,说今天生意特别好,不回来了,晚上再回来,让我和汤蓉自己做饭吃。
我心里舒了口气,干脆拿了本霍致远送我的书坐在炕头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忘了时间,下午七点的时候,汤蓉终于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本来朦胧的眼神在看到我时顿时变得恶毒起来。
她伸出手,啪的将我的书本拍在了地上。
我惊了一下,装作才看到她醒来的样子,唯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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