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四周抛洒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子宫,瞬间便将子宫装满。
shè_jīng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亲亲好娘亲啊……」
第二天清晨,聂婉蓉一觉醒来,穿戴梳妆之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山间那略带泥土芳香的清凉空气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腰,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条熟悉的身影。
几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炉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皙的面颊上仿佛笼上了一层红云,分外娇艳。炉子上还放着一只陶瓮,袅袅的热气升腾而起,「粟子羹」浓香美味道弥漫四周。
「娘亲,你这是……」聂婉蓉走上前去,惊奇的问道。
唐月芙转过头来,见是女儿婉蓉,连忙招呼道:「蓉儿,你来的正好,快来帮我加火。」说着,便将手里的扇子递了过来,却对先前的疑问避而不答。
聂婉蓉伸手接过扇子,一头雾水的承担起扇火加柴工作。却见母亲先将一大把红红的「奴儿果」放进陶瓮,然后用木勺搅拌起来。也许是被炉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脸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可她却丝毫没有理会,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这锅粥上。
聂婉蓉从母亲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悲痛与感伤,「也许,娘亲已经恢复过来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这样想着,聂婉蓉也就不再重提旧事,以防触动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伤痕。
唐月芙捞出些许「粟子羹」放进口中,闭上双眼,仔细品味了一番,这才咂了咂嘴,说道:「嗯……味道不错,蓉儿,去把炎儿唤来吃饭吧。」
等聂婉蓉和聂炎一起回来的时候,唐月芙已经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围坐桌前,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餐。不过,细心的聂婉蓉却还是在吃饭过程中发现了一丝异样:唐月芙经常时不时的望向聂炎,在确定儿子很满意自己亲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后,才肯继续进食,脸上还经常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抹绯红,就像是新婚的妇人一般在意着丈夫的神情。
从那以后,唐月芙每夜都瞒着女儿溜到聂炎的房中,用温暖的蜜壶包容着粗壮的yīn_jīng,将儿子体内的「九阳邪精」吸将出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左右,而更让她欣喜万分的是聂炎射出的「九阳邪精」逐渐由浓转淡,漆黑的jīng_yè中开始夹杂着少许白色,阴毒的药性一直没有发作,聂炎再也没有出现过凶性大发的情况。
就在唐月芙以为一切都将趋于完美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后,聂炎突然惨叫一声,从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来,从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阳邪精」,也不是白浊的正常jīng_yè,而是令人惊恐万分的淋漓鲜血。
聂炎的惨叫将聂婉蓉引了过来,当她见到赤身露体的两人及那床凌乱的被褥之后,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聂婉蓉却没有丝毫的怪责与质询,只是帮着唐月芙将聂炎扶起,再次为他运功疗伤。
当真气钻入聂炎的经脉,母女俩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聂炎的全身经脉竟然呈游离状态,不但,没有任何一处是连接贯通的,而且丹田内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练而成的密实气团早已消散无踪。弄得两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唤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却没有查出丝毫与聂炎病情有关的记载,而聂炎本人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经常口齿不清的发出喃喃呓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讲些什么。万般无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儿子偕同女儿一起再次下山,寻找能够医治邪毒之人。
「娘亲,我们找了那么多名医,可都对炎弟的病情束手无策,难道说这『九阳还魂草』的邪毒真的就无人能治吗?」聂婉蓉一脸颓唐的问道,经过了无数次的失望,她明显已经丧失了信心。
「这个……」唐月芙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道:「照现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许只有一个人能救得了炎儿,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聂婉蓉纳闷的追问道:「人们常言,医者父母心,难道说还有见死不救的医生吗?」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人的绰号本就叫『见死不救』,但凡能人异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丝毫不讲情面。听说他救人从不要求黄白物什,却必定会提出一项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难寻的奇花异果,或是要求病人杀人越货。
更有一次,他费时两年另三个月治好了一个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还要对方痊愈之后骂他一句『废物』才算了帐,不过,更多的人都是由于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罢,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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