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òu_bàng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òu_dòng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òu_bàng,从冰柔的yīn_hù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yīn_dào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īn_hù,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gāng_mén。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pì_yǎn,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pì_yǎn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yīn_hù,再次被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gāng_mén,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gāng_mén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gāng_mén塞,紧紧塞入了她的gāng_mén。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pì_yǎn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ròu_dòng了!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gāng_mén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yáng_jù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gāng_mén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xìng_jiāo就可以了,即使xìng_jiāo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yù_wàng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ròu_bàng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yīn_hù。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yín_jiàn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xìng_ài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gāng_mén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彿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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