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别人?哦哦!”
他撕开子荷的礼服,凑上前咬住她双峰上的一枚红莓,舌头卷动,子荷渐渐潮湿,开始获得快感,自己也开始蠕动了,“小sāo_huò!小sāo_huò!小宝贝!小宝贝!”丁之羽口中胡乱叫唤着,下身却动的更激烈了,突然一把推开子荷,将自己的东西拿出,一阵pēn_shè,将jīng_yè全部射在子荷的胸前,滴滴答答顺着乳沟滑落向小腹。
“到了。”冷静燃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率先跨出车门,他绕到一边,为丁之羽打开车门。丁之羽用那件小礼服包裹着子荷,匆匆上楼,将她扔到她的房间,再次疯狂。
直到午夜,一共要了她将近八次的丁之羽这才面露疲惫之色,从她身上爬起,“宝贝,你怎么就那么诱人呢?想少吃你几次都不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脚步也有些虚浮,掩上门离去。
子荷只觉得下身有些肿疼,浑身满是jīng_yè的味道,不但这样,身上也被射满了这种乳白色的液体,粘乎乎,有些恶心。子荷勉强起身,去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一连洗了数遍,用掉了大半瓶沐浴露还是浓香型的,这才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边下楼打算拿杯水喝,呵呵!刚才水分流失过多。
路过丁之羽的书房,门虚掩着,竟然传出冷静燃咬牙切齿的声音,“不,干爹!您不能这样做!”丁之羽冷冷道:“怎么?不舍得那个贱货?你可没和她干过,就舍不得了?我可是为了我们社团,难道你要眼看着我们被姓石的那小子打败?”
冷静燃道:“或许,我们可以给他别的东西,钱么,没有不贪钱的……”丁之羽“啪”的一声,似将酒杯捏碎了,“他说他最爱的女人不见了,如果我能为他找到一个比他的爱人还美丽的女人就来帮我们,我有办法吗?你没看见我刚才拼命似的干她?我也舍不得啊!”
子荷的心揪紧了,冷静燃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但是……但是你也不能牺牲子荷啊!把子荷献给那个该死的严振华!”
我带你走
子荷将自己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将头枕在膝盖上,痴痴呆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海中一片空白,黑色将她笼罩着,宛如为她披上一层黑纱,是在哀悼吗?她是如此美丽,像是朵刚刚怒放的花,只是,愈美丽的花朵,愈容易被人采撷。
这几天,丁之羽仿佛感到她对他的计划有所知觉,特地派了几个人日夜轮流看着她,她似乎被软禁了,除了二楼,哪儿也不能去,就连吃个饭,也是由女佣人送上来的,一夜之间,她从公主变为囚徒。
石子墨则依旧毫无音讯。
毋庸置疑,子荷是个没有主见,随波逐流的女人,她相当容易受到yù_wàng的控制,锦衣华服、山珍海味、男人的赞美声、女人的妒忌声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都能轻易的使子荷丧失理智,心甘情愿的成为俘虏。虽然,她不是没有过憎恨自己,也不止一次的想逃离这里,就算去精神病院、警察局也总比呆在这里做一个男人的性奴强。
只是,她身不由心。
她总认为,自己这样一个绝世美女,自己的过去一定也是异常显赫,虽然现在不记得了,只要依靠石子墨的势力,一定能找回过去辉煌的生活,一样的锦衣玉食,一样的华贵逼人。于是,她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留在丁之羽的身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丁之羽为自己准备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做爱。
她的外表虽然美得惊人,有一种摄魂夺魄之势,所见男子无不为她神魂颠倒,她谈吐文雅,举止大方得体,一看便是上流社会的小姐。只有她自己和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才知道,这张清纯的脸蛋下面,是多么的yín_dàng无耻。敏感之极的体质,稍受刺激便会起剧烈反应得身体,每个男人都夸她是“能滴出水来的新鲜玫瑰花”,而她也的确简简单单便会“滴出水来”。
子荷用双手将自己的脸蛋掩住,下流无耻、下流无耻!自己的下流无耻终有一天要让自己尝到苦果,可是想到这里,她竟然开始幻想起,那个丁之羽要将自己赠送的“严先生”,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俊是丑?她可不想和一个丑人做爱。
门缓缓地打开了,冷静燃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低低的唤了一声,“子荷小姐。”
子荷头也不抬,当作没听见。
冷静燃站在她身边,“对不起。”子荷慢慢站了起来,也不开灯,摸黑走到圆桌边,想倒杯水,“呯”地一声撞到了桌角,冷静燃连忙冲了过来,拦腰扶住她,“子荷小姐,你没事吧?”
子荷冷冷道:“你那么假惺惺干什么?是来通知我要上刑了吗?”
冷静燃甚是尴尬,搂着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诚恳道:“子荷小姐,对不起。我是个无能的男人。”
子荷一把挣脱他的怀抱,冷笑道:“不错,你要不是无能,怎么会像条狗似的跟在丁之羽屁股后面?”
冷静燃垂下头,“我不能背叛干爹的,没有干爹就没有我。我现在丰衣足食,都是干爹的造就,做人要知恩图报。”
子荷伸手推他,“滚吧,你去知恩图报吧!我反正是个小女人,干涉不了你们大男人的一丁儿事情却能成就你们的丰功伟业,哈哈!滚吧!跟屁虫!”
冷静燃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痛苦道:“但是,干爹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你?他不可能感觉不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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