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用手帕为她擦拭干净脸上的红酒:“沫睨从小娇纵惯了,她的话你别放心上,你衣服都弄湿了,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吃的我一下送上去给你。”
夜晚,唯一躺在床上休息,慕容流突然走进来,身上穿着一袭睡衣。他上床后将她搂在怀里,将头压在她脖子上,拉上她冰凉的手:“唯一有没有怪哥哥,怪哥哥总是保护不了你?”
“没有,哥哥对唯一很好,只是唯一不好,让那么多人讨厌。”
“唯一很好……”只是为什么你要是她的女儿呢?
早上醒来,蓝沫睨闯进来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贱人,只要是男人的床你都要爬吗?”还想再打一巴掌却被慕容流及时抓住:“沫睨,你太过分了。”
“为什么你总是维护这个贱人,流,我恨你!”埋怨的看了慕容流一眼后跑了出去。
慕容流见蓝沫睨跑了出去,看也没看一眼唯一,起身就追了出去。
唯一摸着还未消肿又增伤痕的脸,突然觉得这个早晨似乎比以往寒冷,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珏依靠门上:“沫睨和流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沫睨还是流的未婚妻,你以为在流心里你算得上什么,别忘了你身上流的是谁的血,乖乖做我的宝贝,我会让你继续安稳地呆在皇爵。”
第二天早上,她依旧和慕容珏一起去上课,因为早上起来蓝沫睨就缠着慕容流去了亚兰特,那也曾是她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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