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几次欲言又止。
今晚,距离上次见面的第20天,她终忍不住跑到这里,把绿色弹丸投射往天空,六颗全部射出!大约两刻钟后,总算等到他的出现。
“你……因何这么多天都不找我?”依然是她首先打破沉默。
“你手中不是有弹丸吗?”
该死!混蛋!宁菱不断暗骂,从来不像现在这么讨厌“闷骚”二字!
寂静恢复,两个身影继续缓慢向前走着。
宁菱内心波涛汹涌,抬头仰望一下遥远的夜空和那皎洁的明月,不由自主地幽幽道出:“三个月前的某一天,我意外抵达这里,这个对来我说很陌生、很奇怪的地方。皇上打破传统封我为参谋士,接下来的日子,我生命里出现过很多人,有温和的,讨厌的,敬重的,怜惜的,还有……”她忽然转眼看了他一下,“喜欢的!亏我自小养成的极强适应力和日久积累的才华,我在这过得风生水起,直到前天……”
“前天怎么了?”赛冷斯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嗓音一如既往的嘶哑。
觉察到他眼中的担忧,宁菱不禁有股想哭的冲动,她使劲地咽着喉咙的热流,稍微平息好激动的情绪才哀愁地回答:“皇上要册封我为妃子!”
赛冷斯身体倏地一僵,数秒,淡淡地道:“那不是很好吗?”
“好?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宁菱提高声音,嘶吼。
赛冷斯眼神瑟了瑟,不再言语。
“一个比我大整整30岁,老得足以当我父亲的人,叫我如何接受?叫我如何跟一个毫无那种感觉的人相亲相爱?”
“他是皇帝!”赛冷斯又说了一句,神情异常淡漠。
“皇帝又怎样?在我眼中,他只不过是个男人,顶多是个有领导能力,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伟大男人,我对他的感觉是敬重,只有敬重!!”
赛冷斯再次默然,眼波不断暗涌,难以捉摸。
“我原本对自己讲过,不会主动找你,但我还是做了,因为只有你,才让我感到亲切,让我无所顾忌地倾诉,让我觉得在这世上不再孤独!”几滴泪珠滑过宁菱脸庞,紧接着越来越多,犹如崩堤的洪水。
“别哭,乖,别哭!”终于,他将她纳入怀中,嗓音首次透出心疼。
宁菱却哭得更凶,这是她来古代第二次大哭,不只因为伤心、难过、无奈、无助、想家、还因为他——这个让她感到莫名的亲切、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让她不知不觉中投放出独特情感的“朋友”。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大手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翼翼。
好一阵子,宁菱终于止泣,抬起含泪的双眼,定定注视着他,认真地问:“你一定要报仇吗?非做不可?”
赛冷斯愣了愣,一时反应不过来。
“黄俊对我提议,叫我跟你离开京城,浪迹天涯。”宁菱简短而精要地讲。其实昨晚,她也曾突发奇想,与他远走高飞,走遍世界各地,努力寻求回去21世纪的路,把他带到21世纪,找最好的整容医生,让他告别面具,以完好无缺的面容见人。
赛冷斯听后又是一怔,最后讷讷地问:“你……确定皇上真有此意?他当真想纳你为妃?”
“事情是从黄俊口中得知,但我相信那是事实。这两天,皇上对我的态度明显跟以往不同,那双深邃的黑眸当中似乎涌动着某些异样情愫,他对我,不再是单纯的长辈对晚辈。”宁菱喘一喘气,接着道:“好几次,他打算说些什么,却都被他的顾虑思量、被我的特意回避而阻止!”
“说不定是你多疑了,况且皇帝是聪明人,定能感觉到你的排斥,就算真有那个意思也会打消的。”
“会吗?”
“既然不信我,那你还来找我?”
“你!”宁菱抡起粉拳,气恼地打在他的胸膛上。
赛冷斯静静任她锤着,反正她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并不碍事。
时间又是过了一阵子,直到宁菱打累了,赛冷斯才从怀里取出几颗绿色弹丸,抓起她的手,放在她白皙的掌中,“不是吩咐过一次用一颗就够了吗?你怎么把6颗都用了?”
“谁让你这么久不来找我!”宁菱略含赌气意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问道:“对了,你到底住哪?你确实是看到弹丸的发射就来找我?你又如何晓得我在这儿?”
赛冷斯不做声,只是扬起了性感的薄唇。
“喂”
“夜了,回去吧!”
每次都是这样!宁菱气得直跺脚,却也只能无奈地收起弹丸,怒气腾腾地往前奔走起来。
赛冷斯一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坐上马车他才止步,他并无立刻离开,而是冷眸射向某处,静静沉吟,数秒后才驾起轻功消失在夜色当中。
这时,一个黑色人影从暗处出来,看着赛冷斯消失的方向,满面怔然。
oooo一夜缠绵ooo
不知是谁把消息传出去,事隔三个月后的今天,皇宫再次流传出东方敖有意纳宁菱为妃的消息,某些嫔妃已迫不及待地前来谄媚讨好,宁菱心想东方敖会出面澄清,但他一点动静也没!
心慌意乱,忐忑不安,为了避开那些女人,宁菱于是独自出宫溜达。此时,她低垂着头,闷闷不乐地度步于喧闹依旧的大街上,走着走着,猛地撞进一个胸膛,不待她抬头,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已自头顶传来,“宁参谋如此失意,与这热闹繁华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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