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事吧？
凌风按了电梯按钮。
电梯门开了，里面有人。
“凌经理。”
“刘总。”
刘晨刚刚打钟意的手机关机，打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凌风在这里，钟意到底去哪里了？
看着跟自己同样情绪低落的凌风，刘晨神使鬼差地说：“我们去喝一杯？”
凌风想了想，说：“好。去哪？”
“上一次听客户说，新开的那家叫天堂的不错。”
“好，就去那。”
凌风跟刘晨两人一前一后开着车往天堂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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