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甚
至躲到了外面去住,这次她勒令他回大院来,本是抱着定要挑一个姑娘让他去见见的,却不料自家儿子张口就给了她这样一个大惊吓,哦,不,是
惊喜。
“咳咳......”还不待她仔细询问,身边就传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拍了拍被呛到的女儿的背,肖琼无奈地念叨:“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
墨风瞥了一眼喝个果汁都被呛到的妹妹,递过一张纸巾。
墨夏平复了一下呼吸,压下心底的震惊,甜甜地笑道:“谢谢二哥。”
看到宝贝女儿没事了,肖琼的注意力又转向了小儿子的方向,询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墨风摇了摇头,正色道:“妈,这事儿你不要管了,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儿子呢。”
“怎么会看不上。”墨妈妈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男子,挑起一抹自得的笑意,“若是三年前,人家说不定还真的嫌弃你这个混账家伙,不过现
在嘛,我儿子哪家姑娘配不上?”
“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墨风摇了摇头,“反正这事儿你不要插手了,也不要......”他低头看了看桌上一字排开的照片,脸色黑
了黑,“搞这些相亲一样的东西,我上楼休息去了。”
肖琼看着自家儿子挺拔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扭头冲着女儿问道:“夏夏,你在你哥公司上班,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墨夏翻了个白眼,“拜托,老妈,公司的事儿都是宁越哥在管,二哥上个月才回来,还没在公司露过面呢,怎么会有什么异常。”
“哦,也是。”肖琼反应过来,揉了揉眉心,叹道:“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到底看上了哪家姑娘,小言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真是没一个省
心的。”
墨夏听到老妈的感叹,抱着抱枕蹭到了肖琼身边,笑道:“妈妈,还是我最省心了。”
“你呀......”肖琼笑着刮了刮自家女儿的鼻尖。
楼下的母女二人亲昵的时候,二楼靠边的一个房间里,窗帘被严严实实地拉住,却没有开灯。
黑暗的房间,墨风窝进沙发里,闭上眼睛,吐出一个一直萦绕在喉咙中的名字。
“阮青青。”
阮、青、青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偏偏每一个字都曾在心尖打了无数个回旋,带着刻骨铭心的甜蜜和深入骨髓的痛意。
纤长的睫毛微颤,突然,落下一滴泪来。
前世,第一次见到她,也是跟现在一样的年龄,23岁。
是在火锅店吧,他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去预定好的包厢。
然后,他看到了她。
京华的冬天最适合吃火锅,几个相熟的人围着热腾腾的锅子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地侃,入口的食物滚烫鲜香,即便是冻入骨髓的寒冷都会被驱
除出去,只留下通体的暖意。
只有她,是一个人。
人声鼎沸的火锅店里,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吃的怡然自得的女孩,分外显眼。
是的,怡然自得。
独自坐在窗边的女孩,有条不紊地将材料放入沸腾的麻辣锅底中,捞起喜欢的食物,并未蘸酱,直接放入了口中,雾气蒸腾而起,模糊了她的
容颜,只看得到她满足地眯起的眼睛,勾起的唇角。
嚣张跋扈的墨少爷,破天荒地推了包厢,要求诸人在大厅里开了桌,挑选了正对着她的位置。
正好填过一波食材,雾气消散。
巴掌大的小脸就这样撞入他眼中,黛眉弯弯,五官分明,气质干净如水,两颊被之前的雾气蒸的粉粉的,唇畔勾着醉人的笑意。
明明不是他平日里所喜的那些妖艳美人,却生生地让他心跳如擂鼓。
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她抬头朝他望过来。
他勾了勾嘴角,却见她一瞬间收敛了笑意,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清凌凌地看过来,三分漠然,七分戒备。
他的心,那颗游戏花丛,不知道嘴上许给过多少个女人的心,硬生生地疼起来。
恶名满京华的墨家小少爷,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后来,便开始调查她。
动用了墨家的力量,属于她的档案摆在他的面前。
阮青青,22岁,大四,出生富商之家,自小学画,8岁其父病逝,公司股份折现留给了母女俩,15岁其母改嫁,而她以**为借口,一个人搬了
出来。
23岁的他,第一次知道了心动的滋味。
也第一次,明白了何为绝望。
墨风的人生,一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出生到18岁,上有威严的父亲墨晟青,下有严谨的兄长墨言,被管的死死的,他的成长史,几乎可以作为大院里的模范。
18岁那年,父亲被调往南方军区,母亲随军,兄长进入特战队封闭训练,住在南山上的老爷子不问世事。而他,被压抑了十八年的野性似乎一
夕之间都释放出来。京华的豪门里,向来不缺少纨绔子弟,更不缺少寻欢作乐的地方,于他而言,墨家,已经有了一个足够优秀的墨言,不缺一个
墨风来撑门面。于是,他迅速地堕落,喝酒,抽烟,飙车,打架,两年后,父亲被调回京华军区,兄长也结束了训练,只是他桀骜的性子,却也再
无法管束。之前还忌讳着父兄不敢做越线的事情,自父兄几次管教无果之后,20岁的他,第一次走进天上人间,然后,变本加厉,成为京华各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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