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两短,就算一百个头也不够砍呐。
眼看孟棋楠已经逼近了球洞,胜利望,她挥起鞠杖正准备一击即中的时候,忽然旁边杀出一个胡姬,试图过来抢球。
孟棋楠并不把她放眼里,抓紧时机她足够靠近之前,抢着把球打了出去。一记漂亮的弧线划过半空,朱球飞向洞口,孟棋楠料胡越已是回天乏术,于是挥舞着鞠杖转过脸来冲奔过来的胡姬呲牙挑衅。
再快也没寡快,哼哼……
哪晓得此胡姬刚刚跑到她面前,却借着她放下鞠杖的时机,惨叫一声就捂住头摔下马去。
电光火石间,孟棋楠只是微怔一瞬,赶紧拿手上戒指的棱面刺了马屁股一下。马儿吃痛撒蹄,便迎头撞上胡姬的坐骑,孟棋楠也“哎呀”大叫,脚掌松开马镫,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正好压胡姬身上,软哒哒的。
敢寡面前搞栽赃嫁祸?!压不死!孟棋楠趁不注意狠狠掐她一把,然后赶紧翻身躺到地上打滚,按着腰侧哎哟哎哟地呻唤。
其余队员都后面厮缠,这一系列的事发生只弹指之间,众也没看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只见两个都从马上摔了下来。
谢安平魂儿都要吓没了:“太医!太医!快喊太医——”
老天爷他怎么这么倒霉?这回不是猫儿挠他,恐怕陛下直接撸袖子动手了!
安盛一拍大腿,惊声尖叫:“哎哟喂贤妃娘娘嘞!”
一回头,卫昇已经一股旋风般冲下了塔楼。
乌获是最先靠近伤者的,他跳下马一看,胡姬伤得较重,趴地上动弹不得,额头也被磕出了血,而晋国的贤妃直挺挺仰面躺着,虽然也是一动不动,一对黑溜溜的眼珠子却望着天空直打转,透着明明白白的狡黠。
鬼使神差,乌获走过去不是先扶起胡姬,而是伸手想搀孟棋楠起身。孟棋楠眼角瞥见伸过来的大掌,赶紧大叫一声:“别动!别动本宫,本宫可能腰断了!呜呜痛死了,皇上您哪儿啊,嘤嘤……”
她虚情假意的嚎哭落乌获眼中,让他好气又好笑,他只好收回了手,转而轻轻把胡姬搀扶了起来。
苏扶桑一直就侯场外,闻讯背着药箱哐当当跑近,跪地检查孟棋楠的筋骨。孟棋楠还是直挺挺地躺着,看见花一般的美丽面孔眼前晃来晃去,欢喜极了。
她悄悄说:“苏公子,本宫腰断了,可能以后都瘫了。”
苏扶桑检查过后微微松了口气:“娘娘别怕,筋骨没伤着,不过肯定擦伤了。”
孟棋楠恼他不懂配合,再次一字一眼地说道:“本宫说断了就是断了,皇上问起就这么说。”
苏扶桑眨了眨勾魂的凤眼。
娘娘您是想让皇上多多垂怜,对吧?
孟棋楠接受到他眼中似懂非懂的讯息,严肃抿了抿嘴。
寡这把小腰,如果现不“断”,迟早也会断表叔公的手里。每天被按着从正面到反面再从左面到右面折腾一遍,有时候还是两遍,们谁受得了!
她暗暗掬了把辛酸泪,这年头没把好腰真的不行啊。
“让开!”
苏扶桑忽然被拽着肩膀扔开,只见卫昇冲进堆,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拉孟棋楠:“棋楠怎么样了!”
漂亮养眼的扶桑花瞬间换成了满脸杀气的表叔公,孟棋楠撇嘴就想哭:“皇上……臣妾动不了了,腰疼……”
卫昇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苏扶桑是不是情敌,吼道:“太医快过来看看!”
一想起活蹦乱跳的小狐狸以后只能躺着,他心里就像被狠狠捅了几刀,血窟窿哗啦啦往外冒血。
苏扶桑抹了把冷汗,又假装给孟棋楠彻头彻尾检查了一遍,反复斟酌说辞,才想出一个两边都不得罪的办法:“启禀陛下,贤妃娘娘并未伤着骨头,但可能是扭伤了,所以才会短时间内无法动弹。待微臣熬好治伤的汤药,让娘娘按时饮下,并用活血散瘀的药酒搓揉按摩伤处,慢慢休养就会好了。”
没有大碍。卫昇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他怜爱地去摸了摸孟棋楠鬓角,口气也好了很多:“要休养多少时日?”
“这个……”苏扶桑一时语塞,望向孟棋楠,孟棋楠赶紧假装咳嗽了三声。
“咳咳咳!”
至少也得让寡养个三五七年啊扶桑花儿!
卫昇一听她咳又紧张起来:“是不是着凉了?安盛,快把朕的披风拿来。”
苏扶桑努力一本正经:“这个不太好说,要看娘娘体质如何,快的话应该一个月,慢则……两三个月吧。”
卫昇和孟棋楠的眉毛同时拧成了一团。
扶桑花自己说是第几次把寡伤得体无完肤了!
担架来了,青碧和红绛帮忙把孟棋楠放上去,卫昇格外温柔地安抚她:“别担心,先好生养着。”说完他瞬时换上一副冷漠面孔,指着那名胡姬冷冷说话,杀伐无情。
“赐酒。”
孟棋楠慌了。表叔公咱知道护短,可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嘛!寡昨天收拾胡姬,已经把吃醋泼妇的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今天要是再因此杀了胡姬,全天下都要说寡是妒妇,胡越部族那就更能装委屈说咱欺负他了!这不正中奸下怀?
于是她费力抬手去扯他袖子:“皇上息怒,这只是意外,您看她也受伤了,怪可怜的……赛前臣妾与他们定下了规矩,死伤自负与无尤,现出尔反尔别会笑话臣妾的。”
“真的是意外?”卫昇冷笑,阴鸷的眼神投向乌获,挑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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