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
水笙真是不能当从前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这一单独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十分尴尬和愧疚。
这两种感觉交织着让她不敢抬眸看他。
他似乎知道她窘迫的原因,全然不提昨天的事,甚至还十分自然地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摩挲。
水笙僵了一下,还没等做出任何别的反应,就听见他幽幽道:“早上和大哥重新商量了下,觉得你还是搬回白家去住,今天大哥去你屋里,你不用觉得尴尬,我们兄弟其实都一样。”
白瑾衣垂目:“真的。”
她猛然抽出手,咬牙暗恨:好一个兄弟情深啊!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抱歉最近一直很晚更新,有人想早点更,妖只能尽量早一点,或者白天更。
天天都累死我了回来还得码字嘤嘤嘤……
你们也不撒花嘤嘤嘤……
☆、44共妻守则四四
雨过天晴时已是黄昏,红霞满天,清新的空气还带着阵阵秋风,凉爽至极。
水笙因着白瑾玉恼了瑾衣,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物品或者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在马车上再没理过他。
到了白家,她更是没有好脸色,白小米被送去书院了,白瑾塘给赛虎拴了条皮绳在溜狗,他总能溜到她眼皮子底下,实在有点故意的嫌疑。
白瑾玉还在货店没有回来,水笙和白瑾衣在一处呆着就难受,她抱了些干草在屋里整理颜料。
有一些晾晒干了之后还可以找一点色差。
赛虎直抓她的裤腿,水笙低头看着它小小的身板长长的绳索,一时间十分无语。
白瑾塘在皮绳的那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扯绳子玩,赛华嗷呜嗷呜地直挠地,它努力奔向她却被他生生拉着。
就算她不怎么喜欢小狗也心软了,水笙给皮绳抢了过来解开,赛虎撅着屁股撒欢地跑,他嚷嚷着直说小狗总往他屋里大小便之类的。
她好笑地踢着脚底的小玩意儿,隐雾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你要是不想我拴着它,那你自己来养吧!”白瑾塘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给皮绳拽在了手里。他抖了那么一抖,吓得赛虎跑远了去。
小家伙胖了不少,虎头虎脑地回头看他,水笙忍俊不禁,拍了他的手夺过了皮绳。
“我哪有时间养它啊?”水笙白了他一眼:“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呢……不许再拴着我们赛虎啊!”
她对小家伙摆了摆手,赛虎摇头晃脑地又跑了过来,它嗷呜嗷呜地舔着她的脚,白瑾塘提着它的后颈让它的脸对上自己的眼,他恨恨的一指点在它的脑门上,嬉笑着戳了好几下。
“养不熟的白眼狼!每天她给你好吃的还是给你好喝的了?一见她你就给我忘了!”
她这么对他说话白瑾塘实在受用,这一句话本是逗小狗玩的,可不知怎么的,水笙心里莫名地像是被戳了一样,顿时别扭起来。
他也不知她是怎么了,给赛虎放在地上任它玩去,见她脸色有点白,以为她是冷了,只说给她拿件衣衫去,水笙赶紧说不用了,她手下飞快地给干草分着类,白瑾塘说帮忙却是越帮越忙,只给屋里弄得到处都是干草。
他一个劲地往屋里倒腾,她根本就忙不过来,赶紧叫停。
白瑾塘拍着胸脯只说一点都不累,他身上还带着雨后的湿气,水笙看着他这般年轻少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十七岁。
他一直围着她转悠,还为她不带他去布店有点耿耿于怀。
水笙只好给他说了柳大掌柜的,她说布店实在小,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
这一提起柳臻她吐槽的话就止不住了,一个劲地说了个够,白瑾塘听得十分认真,她索性给这人的怪癖和自己的气愤一股脑全说了。
他对于她的倾诉十分高兴,觉得这才是自己人说的话,虽然她没指望他能安慰什么,但他难得静下来坐下来听她说话,一时间就多发了些牢骚。
连带着白瑾玉的欠揍和白瑾衣的愧疚,都差点全吐出来,还好她及时住嘴,转移了话题。
白瑾塘是有点大条,但不是傻,他知道水笙在躲着二哥必定是闹别扭呢。他还不算成熟的少年,心里想着她一直不理他才好呢!心情更是愉快。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外面传来了小厮的传唤声,说是快吃饭了。
前两天也不知因着什么原因,白瑾玉给小厮都辞退了,现在伺候着白母的是新来的风月,而闲杂事宜则由来叫门的冬子来做,因为家里也没有什么事,白家现在一共只有这么两个人在做,灶房还有做饭的大婶,还有看门的老白,小米在家的时候也十分懂事自立,自从不尿床了更是独立不用操心了。
水笙的衣服现在都是自己洗,白瑾塘唯一值得骄傲的事也是会洗衣服,白瑾玉对弟弟们的教育都从自立开始,这一点她觉得很新奇也很惭愧。
因为刚穿越过来时候,她什么都不会做,原来以为是雇来的小厮帮忙做的,后来才知道,衣服都是白瑾塘给洗的。
此时,他正动着脑筋想发挥一技之长给她洗衣服。
转目在她屋里搜索了一番,真的发现了有换下的衣裙,那是水笙被淋湿换下来的,白瑾塘过去一把抓在手里,吓得水笙差点跳起来,那里面还有内衣什么的,他给洗她还不羞死!
他给那两件团吧团吧抓在手里就去找盆。
水笙冲过去赶紧去抢:“白瑾塘快给我!不用你洗!”
白瑾塘背在身后躲着她一脸嬉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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