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同去,这样贺家三个嫡出的孩子就都在那书院学习了。
大姑娘看到二妹难过的样子,就在用饭后说道:“我给大家都带了些东西回来,等会儿姨娘帮忙拿过来吧,”顿了顿,说道:“也有行帆的。”
结果分发下来,数知遥得到的最多,因为贺知悦还帮忙带来了江衡言兄妹三人给她的礼物。其中最特别的,要数贺行帆得到的东西。
“这是……砚台?”贺行帆拿着东西神情古怪。
贺知悦根本没看他,不在意地说道:“我选送你的礼物时世子推荐的,说是你最喜欢的便是砚台了,我便选了这个。”
贺行远和知遥心中暗赞江衡言,那家伙,果然够狠,走后还不忘补上一刀。
接下来的几日,贺府就陷入了忙碌之中。老夫人的寿辰可不是小事,越是临近了,需要处理的事情就越多,大家就都忙活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先这些吧……太困了……(⊙o⊙)!
☆、匣子
事情太多,贺夫人一人有些忙不过来。三姐妹去安园请安的时候,刚巧贺夫人也在,老夫人便让贺知悦跟着学学管家,顺便帮贺夫人分担些日常的琐事。
“不如让二妹也跟着试试?”
听了贺知悦的提议,贺夫人看了眼正拼命往椅子里缩、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知遥,说道:“好的,那就你们姐妹都来吧。”
知遥无语问天。虽说贺夫人对她寄予厚望是好事,可也得考虑下现实条件啊。她如今还不到九岁呢。
好在贺夫人也知道她的斤两,虽然让她全程跟着,可并不让她参与处理事务,在遇到问题时也不问她的意见,而是只让她旁听。
只是这样一来,坏处也显而易见——容易犯困。
知遥到底没那个胆子在贺夫人面前总是呵欠连天,想要打哈欠的时候只能憋着,次数久了,眼里都被憋得流了出来。
她深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想脱身。找了机会偷偷与兰灵说让她去找贺行远,让他来救命。哪知道兰灵过了会儿来回禀时却说,大公子在书房有事要忙,来不了。
知遥便气得咬牙切齿。
他这个臭小子,亏得她前几日每天都在青柏院陪他聊天,他倒好,居然见死不救。
贺行远不帮忙,老夫人又很赞同她跟在贺夫人身边,唯二能牵制住贺夫人的俩人都靠不住了,知遥只好认命,乖乖地尾随在母亲与两位姐姐身后。
在她又开始瞌睡半眯起眼的时候,贺知悦终于看不下去,问道:“母亲,三妹妹在这儿也是无聊,不如让她去找行远玩?”
贺夫人望着知遥的样子,暗暗叹息,却不松口:“不行,过几日她就要去书院,你们和她并不在一处学习,人情世故,她总要懂些的。虽说书院和内宅的事情各有不同,但多学多看多想,很多事情都能贯通的。”
“母亲不必多虑,衡云也在那儿,她是江家嫡女,护着三妹妹总是没问题的。”
贺夫人很高兴她为妹妹着想,便赞赏了她几句,但还是说道:“你考虑问题还是欠缺了些,这个,你自己想想吧。”
贺知悦就站在那儿蹙眉思索,将知遥将来的同窗都在脑中滤了一遍,片刻后忽然豁然开朗,眼看就要跟上去。一直立在她身侧的贺知莹不解,拉了她的衣袖轻声问她。贺知悦就在她掌心缓缓写了个“孙”字。
贺知莹恍然大悟。
那孙绮烟,可不就是和三妹妹、江衡云她们在一处学习吗?
这些她还是听大姐提起的。
虽然孙家人侯府可以不顾忌,但如今国舅爷还在殷昌府,那三妹妹她们就不得不对孙绮烟礼让一些,毕竟国舅爷是她的姑父。
虽然三妹妹如今性子收敛了不少,但是从前几日的事情来看,倔脾气却没去掉多少。一时半刻是改不过来了,不如让三妹妹在母亲对她们二人的叮嘱中,学些权衡利弊的法子,那样就算只会了个皮毛,也好过于在这方面懵懂无知。
她们二人想通了,知遥却没想明白。事情多,贺夫人都要一一处理,经常是刚到了一处地方刚吩咐了没几句,其他地方就来了人询问或者回禀,若是有急的事情,贺夫人少不得就得快步走去。
于是就苦了年龄最小的知遥。贺知悦与贺知莹要帮她,她都拒绝了,说自己跟得上。
贺夫人见她追得辛苦,却依然咬着牙跟得紧,心中暗暗赞赏。
朱桐苑中,秋荷端着盛满新鲜果子的竹筐进了院子,远远瞧见方嬷嬷立在屋中正拿着个的东西细细地看,很像姑娘这些日子做的那件绣活。
“这东西是谁绣的?姑娘吗?这花样子好像是我前些日子见你描的那个。”
秋荷一踏进门,就被方嬷嬷扯住了问。她方才就觉得像,此时搭眼看了看确认了下,点点头道:“嗯,姑娘绣了准备送给老夫人的。”
方嬷嬷就蹙了眉,站在那里捧着知遥绣的蹩脚富贵牡丹想了许久,问道:“姑娘可说最近有谁教过她绣活儿了吗?”
秋荷将竹筐搁到桌上放好,才笑着答了话:“姑娘最近都在大公子的书房里,要是有知道教她绣活儿是谁的也是碧玺绿帘她们,我可没问过。”
方嬷嬷就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待到晚上知遥回了屋子,方嬷嬷就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姑娘可曾跟谁学过绣活吗?绣得这样好。”
知遥身心俱疲,根本就懒得多想,“母亲”两字刚出口,就见秋荷给她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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