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皓儿,你就听爹一句,不管你有没有做错,姥姥肯定是因为生气了才赶你的,这样,你去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皓儿,难道,你想让爹拉下这张老脸去求姥姥?还是,你想让爹以后做奴做仆偿还恩情?”
屈皓心里一急:“爹!你这是做什么!就算她救了娘,可是……”
说到这里,他也词穷了——可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自然不能忽略!更何况被救的人,还是他的母亲!于情于理,都是他欠了艾劳的!这份情,的确该他来还!可——他心里很不舒服!
屈志林一听他的话,就急了:“皓儿你这是什么话!那可是你娘!好!你不去,爹也不勉强你!以后,爹来还这个恩就是了!”
屈志林起身就走!
屈皓一急:“爹!”
屈志林心里也不好受,他不明白屈皓有什么不愿意的,天下人多少想跟着艾劳的都没有资格,现在有这个机会,他怎么就不懂得珍惜:“算了,皓儿,爹知道该怎么做,以后,你就留在屈家。爹去姥姥那里看看,能不能跟在她身边,哪怕做个烧火砍柴的,心里也好受!”
屈皓更急了:“爹!你不能去!”
他觉得那是一种耻辱,更加不会让自己的父亲去受那样的侮辱!
屈志林这人就是直肠子,有恩必报是他的性格,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屈辱的,不还这份情他才难受得寝食难安:“皓儿,为父决心已定……”
“我去!”屈皓一把掀了薄被,脸上的隐忍的痛苦——如果真要有一个人牺牲的话,他怎么能让父亲去:“爹,我去求她!我跟她走!”
屈志林转身:“皓儿,为父不想逼你,如果你不想……”
“爹,我想好了!我会跟着她!我会报恩!爹,没事,她生气了,我去求她,其实——其实她对我很好,她会原谅我的!”这话说出来,屈皓自己都不相信,但为了自己的父亲,他愿意重新靠近那个女人!
但是,明明是抗拒的,为什么这话说出来,偏偏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期待?
屈仁平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被带进去见艾劳。
艾劳懒散地靠在主位上,脸色娇艳如花,一身的慵懒绝色风采让人移不开眼睛:“屈当家的来得正好,我也不必单独再去辞行了,就此别过好了。”
屈仁平不敢多看一眼,垂首道:“姥姥,可是我屈家招待不周?姥姥难得来一次,为何不多留几日?”
艾劳这会儿心情平静些了,不敢屈皓身上那股刺鼻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她不想计较了,反正那小屁孩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自己何必一次次地贴他的冷屁股:“姥姥还有事,以后有机会了,再来叨扰。”
这话肯定就是托辞了,屈仁平知道,这一走,艾劳以后还能不能来,机会肯定是渺茫的!可如果带上屈皓,那就不一样了:“姥姥,是不是屈皓那孩子惹您生气了?我教导无方,如果那孩子真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姥姥大人有大量!那日,那孩子说您……我问过了,那孩子也是被逼的,才说您欺负了他,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艾劳笑笑,迷人的笑容瞬间让天地失色:“屈当家的,你这话说的,难道我还会和一个孩子计较么?过去了就算了,只是,屈皓这孩子,那性子——算了,姥姥我也不多说了,你放心,以后你屈家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不让屈皓跟着,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我这样说,你放心了么?”
屈仁平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艾劳的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叹了一声:“姥姥,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屈皓做错了,我已经和他父亲说了,让他亲自来给您道歉。不管您还要不要他,他的歉意,您得受着。”
这事要是再计较下去,肯定就显得艾劳小气了,艾劳脸上依然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也行。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我姑且一听。”
这个空当,屈皓也来了。
屈皓也了解屈志林的性子,他决定了的事,那真是一根筋地往下做!他如果真的想报恩,就真的敢给艾劳端茶倒水!
屈皓觉得自己过来完全是被逼的,他觉得,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肯定是要求艾劳带他走的,不然他就真的不孝了!
但他也苦恼,他对艾劳的成见不是一点半点,而且艾劳很清楚自己不喜欢她,这会儿突然又转性,说要跟着她,只怕她也是那么轻易就能同意的!
屈皓知道自己爷爷在里面和她说话,就在外面等,这时候,习昇过来了。
习昇这人,其实真不能算是热心人,在皇城根下,知道习少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冷面无情,对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不甚在意的,从来不和多余的人说一句话——但来了这里,习昇觉得自己快成了艾劳身边的老妈子了,要照顾艾劳不说,还得费心她周围的男人!
这事说起来习昇也觉得怪啊!这真是时代不同,男人就不一样啊!你看她身边这些人,真的都能称之为极品!有极品闷骚的老大,有活脱跳跃的老二,有飘逸如仙的老三,有老实稳重的老四,有呆头呆脑的老五——关键是,无论是哪一种类型,好像都要他来操心!他上辈子是欠了艾劳的,还是欠了这帮男人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忙习昇肯定是要帮的,不然怎么办?眼睁睁看着艾劳心里不舒服?
那女人嘴上什么也不说,但心里别扭着呢,如果不是看上了屈皓那小子,屈家那烂摊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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