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丰神俊朗的:“别想多了,习惯了就好了。”
不得不说,老五脸上的表情很真诚,有时候反应慢半拍,但正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他更放心。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欧阳澜此刻见到他,莫名地相信他:“五护法,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的!”
老五笑笑,笑里还带着几分羞涩:“她这人,不了解她的人,永远不知道她的好。”
欧阳澜嗤之以鼻:“她的好?她有什么好?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老五拍拍他的肩:“有些事,要自己用心去看,别人说出来的,你不一定信。”
两个人抛开这个话题,又聊了许久。
不得不说,老五这个人很适合做听众。
欧阳澜心里烦闷得很,迫切地想找个人倾诉发泄,正好老五对他这么照顾,他自然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他说,老五听,间或地,老五点点头,或者嗯一声,两人一个倾诉,一个倾听,倒是配合得无比默契。
艾劳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用午饭的时候,这些人也没叫她,都知道她没休息好,就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老六觉得这一天真是够幸福的,艾劳睡了多久,他就陪了多久。
艾劳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闭着眼就往老六怀里爬。
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睡醒了必须要个人安慰。
老六是知道的,可艾劳也不能往他身上贴啊,这姿势,太暧mei了。
他觉得,艾劳肯定是睡迷糊了,不知道他是谁吧?但是,艾劳的身子软软的,贴着他,可真舒服!
他猛地断了那些念头,开口:“姥姥!我是老六!”
艾劳整个人都爬到他怀里了,脸趴在他肩上,跟个八爪鱼似的往他身上缠,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什么。
老六怕她掉下去只能抱着她,最开始那手真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一狠心抱住了她的腰,结果力量的惯性又把艾劳往他怀里带了带,两个人真的算是亲密无间了!
老六也知道,她睡醒了,你得哄,反正说好听的,他没做过,但是他见沈烟他们做过。大手试探性地在艾劳背上滑了滑,叫了一声:“姥姥——”
艾劳迷迷糊糊地在他颈间蹭,蹭来蹭去不知道怎么抬头张嘴就含住了他的耳垂,像吃到了好吃的糖果,吃了就不放开了。
老六是学医的,对于人体是再熟悉不过了,什么地方有致命的穴道,什么地方是人身上最薄弱的,反正,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但是,这一瞬,他傻了!
耳垂,他很少关注的地方,因为,那个地方没有经络,没有穴道,没有血管——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一刻,他却觉得,那里却成了他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钻心的酥痒从耳垂传过来,在他身体里造成了以往从没有过的轩然大波,让他无法控制地感受着自己身体越来越清晰的变化——心跳加快!呼吸粗重!身体僵硬!某一处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老六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会儿别说让他哄艾劳了,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基本上,他认为自己是自制力很强的男人,男人正常的需求他也有,但是不多,因为他能控制自己——可这一刻,他控制不住了,怀里女人的娇躯是他日思夜想的,她的舌尖扫过以往并不出色如今却敏感地要命的耳垂,更是让他几乎失控!
艾劳一向是这样被人哄的,听着好听的,还得让她身体舒服——可这一次,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动静,身子硬得像块铁板,特别是她臀下的坚挺,硌得她难受!
艾劳又开始哼哼,其实就是给这男人提示,让他动呢。
老六能听懂才怪!
他就剩难受了!
最开始肯定是惊诧的!
但现在,只剩难受了!
被女人如此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更何况,是他心爱的女人?
但他努力地不让自己动,而此时,老庄主的话也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他猛地一把握住了艾劳的手臂,用力把她身子往后拉了拉,艰难地叫了一声:“姥姥!”
艾劳本来就有起床气,被他这样一拉,顿时觉得心里愈加郁闷,脸色随即变了,抬腿从他身上下来,赤着脚就往外面走!
老六一看就急了,连忙追上去:“姥姥!没穿鞋呢!姥姥!”
艾劳根本不理他,她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时候就想找个怀抱偎着,出了门她就看见老大了,跟见了亲人似的,立即就扑了过去!
老六提着她的鞋袜在后面:“姥姥——”
结果一抬眼,就傻了!
往日里最为沉稳的老大,此时小心地抱着艾劳,看见老六手上的东西,立即知道艾劳光着脚呢,当下就把艾劳抱起来了,那姿势——
老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让艾劳光着脚出来就是老六的不对——他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手抚上艾劳的发,当务之急是先哄艾劳:“姥姥,怎么了?没睡够吗?还睡一会儿?”
艾劳使劲往他颈间钻,恨不得钻到他身体里面去:“嗯哼……”
老大一手托着她的臀,另外一手就顺她的背,然后,小声地在她耳边哄她。
老六真是看傻眼了,以往,老大会经常提醒他们——离艾劳远点,绝对不能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可现在,他却……
老大也没这样哄过人,可看见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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