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鸦青的发如同一把小勾子,撩拨人心,痒痒挠在软肉之上,勾住了便再也不放。
然而彼时他定然不知,要不得多久,他便能重新见到这小勾子,还伤人,甚是锋利地挠上来,抓你一个血肉模糊。
然后就是血肉模糊那一日,他第三回同这小勾子相见。
与上回隔了两日,他领了父亲吩咐,往他弟弟住着的寒香院走一趟。因是自家,身边倒是未曾带着人,连一个伺候起居的小厮都不见,自顾自悠闲地跨过正堂,往后面寒香院去。
至院门,这便是他同姜家那倔强而又别扭的姜家姑娘第三回相见了。
彼时他还一愣,到底是年岁不很大,连掩藏都不大会,甚或是不想。
分明脑海里翻来覆去一句话,——“这妹妹我曾经见过的。”
是他自从戏折子上学来的,讲的是个阆苑仙葩同美玉无瑕的故事,旁的他一概不记得,唯独只有这一句,在他望见她的那一刻,无比清晰而又深刻地被他回想起。
那是怎样一个情形?他描述不出,脑海里词语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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