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一直困扰自己的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如何认出我的?”
岂料,太子失望摇头,“这个太可爱了,我拒绝回答。”
“哎?”贺贺感到好笑,“那问什么问题才算可爱,你才回答。”
“很简单啊,比如,我回南照这么久,你想我了么?”
两人到了桃林,桃花已謝,桃树枯萎,满目凋零。
贺贺驻足,身侧的太子满眼惋惜若,像是希冀桃花能再开一次似的。
“那么,我回南照这么久,你想我了么?”
秋风萧瑟,落叶飞舞,整个桃林除了他们两个空无一人。
太子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紧紧地将她攒到了怀里,“想,想得很。”
然而,饶是这样,他还要坚持下去,却是为了别人听从煊惠帝的话。
“其实,有很多话问你的。”贺贺眼里干涩,有点疼。
“不管可不可爱,都要回答的问题。”她近乎娇嗔地要求。
“好。”
可惜,过了许久,贺贺也没再说话,反而一把推开了他,“算了,不问了。”
“我回去了。”贺贺往回走,朝他摆手,“待会见喽。”
以前的旧伤疤不揭也罢,省得两人黯然伤神,贺贺心道,既然注定都没有未来了,也不需要给过去解惑了。
片刻,她的身影消失了,太子自嘲一声,“我还等你问完,我问你一句呢。”
问她什么呢?
你离开大陵这些时日,想我么?
他很期待贺贺的回答。
而贺贺,也确然很想他。
虽又回了南照,又回了军营,贺贺却感觉自己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她就好像把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南照一样,她起初觉着心里不舒服,慢慢地她会发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男子。
她知道,那是顾旸。
自那,顾旸再没从她脑海里抹掉过。
她从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打小,她就在军营生活,见惯了男人。
她的手下,也有不少优秀的青年,然而她对他们的感觉与对顾旸是不同了。
她感觉到了顾旸又还自己心里的特殊性,也许这就是喜欢。
有一日,朝中有人成亲,她受邀前往,远远地,大臣府邸就是一片火。
很喜庆,她同其他大人一样,笑着说恭喜的话,一对新人喜笑连连,瞧向彼此的眼中,都是情深意重。
看着他们,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同顾旸成亲的情景。
那一刻,她自己斗没想到,她竟欢喜地笑了出来。
与她同桌的同朝大臣已喝醉了,不要命地笑她,“贺将军,身为女子,你该矜持一点,娇羞一点,别笑这么明显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调侃,其他人都暗自为他捏了把汗,生恐贺贺发起飙来,一巴掌将他拍到墙上。
可贺贺哪会如此暴怒,她弯着眼睛将大臣踢到桌子底下,单手拎起一壶酒就哈哈笑着出了府门。
走一路,喝一路,那会她无疑是欢喜,比打了胜仗还欢喜,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
便还未想过,她与顾旸,会如此穷途末路,相思相望不相亲。
...
☆、第一百一十章:我走了5
到了晌午,第一场比赛被煊惠帝掐断,因为用午膳的时候到了。
煊惠帝看了一上午,夸夸这个,赞赞那个,每篇诗作又略略评价几句,如此下来,他真心觉着自己挺累的,就说先去歇着。
临走之前,他推了太子出来,美其名曰,就让我这太子陪诸位大人用饭吧洽。
太子微笑,众人自然称好钤。
而顾榕头次露面,必定身着华服,可惜这衣服于她来说,要多繁琐有多繁琐,完全就是个厚重的累赘,故而一到时间她就迫不及待回未央宫换衣服去了。
如此一来,也就还剩下顾钺陪着太子了。两人遂同各国使臣青年一起到了指定的膳食房用饭。
等饭菜上齐,众人拿起筷子开吃,太子方坦然自若地去了南照那一桌。顾钺愣愣跟着。
桌子够大,饭菜够多,多两个人又有何妨,何况这两人还是东道主,贺贺没有理由拒绝。
“太子殿下请坐。”贺贺起身,太子谦和地笑,“贺将军请坐。”
两人装不熟,让了一回,贺二几人捏着筷子不动。
“师父,我给你夹菜。”见太子往贺贺身边的椅子动,贺小伍不由自主地凑了过来,一屁股坐了下来。
顾钺目瞪口呆,太子却立即示意他,“你同本宫做对面吧。”
贺贺的对面也是空的,太子愉快地坐了下来。接下来,他理所当然地,又不着痕迹地,吃一口菜,抬眼看贺贺一眼。
反正都要抬头,视线落在对面多么的正常,谁让贺贺就在他对面的!
同理,贺贺亦是如此。两人看来看去,不一会儿,半碗饭下去了,连一筷子菜都没吃。
“皇兄,别噎着了。”顾钺把汤儿推到他眼前,甚是担忧,“就算再饿,也要好好吃。”
贺小伍深以为然,又是替贺贺夹菜,又是替她盛汤儿,搞得贺贺心中极为欣慰,“看来小伍是长大了。”
颇有种吾家少年初长成的自豪语气。
“他本来就不小了。”魏源冷着脸拆台,贺小伍呲牙咧嘴,作势要打魏源,贺二鼓着腮帮子说,“次饭。”
嘴里塞着饭菜,说话含糊不清的,眼神却亮得很,暗暗瞄了一眼太子,又给魏源使眼色。
“不过,今日表现倒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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