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愚拧着性子,提高音量:“你们这就是迷信!”
许师傅摇头,“老陈诶,我们过两天再说吧,放心喏,坟头草没长起来之前我们肯定给你办妥帖了。”经过陈若愚时,玩笑说:“又不是修你妈妈的墓,你上什么心。”
“你说什么!”陈若愚反手就拎住许师傅的领口,老许力气大,抬手后退就挣开了。他是明白人,在墓前纵使青筋暴起他也没动粗,只是压着嗓子咒骂了几句。
陈父气得手抖,一把拉住陈若愚,“混小子!你做什么!”
“我——我看他就是趁下雨磨洋工!”
何知渺给老师傅搭把手刚把新碑抬上山,一看坟边情形不对,捡起地上的伞给陈父打上,自己走出去给许师傅发烟,“辛苦了,我在山下定了饭。”
许师傅看了看陈若愚,再谢过何知渺,“一个镇子的人,上山的事尽管开口,我们几个老骨头还能帮帮忙。”
何知渺:“该给的照给,不要客气,我们也不能亏着你们。”
许师傅微微颔首,心满意足地招呼其他人下了山。
陈若愚委屈,心里闷了一口掉了苍蝇的酒,他垂着头跟在何知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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