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的小坏蛋,知道从我说过的话里找答案,可惜的是,这次你又答错了。”晏菲忽然笑得无比开心,似乎已经准bei好要欣赏一场折磨人的好戏上演了。
“等等——!这不公平!你刚刚明明说要让我帮一个忙,现在又不承认了,这不公平!”拉哈尔这下是真的慌了。
“我确实想要你帮我一个忙,但这并不是我阻止他打你的原因,因为我绝对相信,若是他把你打得更狠一些,你在看那张照片时就会更仔细一些,而你在拒绝我之前也就会想得更清楚一些,不是吗?”晏菲阴阴地笑着。
“我——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拉哈尔近乎哀求地看着晏菲,还有你那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实在想不出来,你能不能先把答案告诉我,这样就是让他再打我,我也不觉得冤了。”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让你心服口服。我之所以不让他继续打你,是因为就像我之前对你所说的,你是个弱者,我不愿意看到一个弱者被比他强横的人欺凌时的样子,正如我不愿意看到两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被一群凶残的大男人毒打强暴时的样子。”晏菲逼视着拉哈尔那张因羞惭而显得不自然的脸,“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拉哈尔垂下了头,怯懦地说:“那两个女孩子——,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我帮不了你们。”
“真的不关你的事吗?那你为什么要告诉南德娜警官你看到了那些施暴者?”晏菲进一步逼问道。
拉哈尔明显地吃了一惊,“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当然是南德娜警官告诉我的。她还告诉我,你认出了其中一名嫌犯就是刚才那张照片上的人,康契布勒姆警察局局长的小儿子。”
这下拉哈尔实在是无话可说了,继续垂着头站在那里,不敢看晏菲的眼睛。
这次晏菲没有继续逼他,只是和声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向南德娜举报那些嫌疑犯吗?”
拉哈尔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决心说出实话:“我不是真的想举报他们,只是南德娜告诉我她正在参与调查那个案子,并问我有没有听到关于那个案子的任何消息。我怕她因为不明内情而受到牵连,所以才把我所看到的都告诉了她,想让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要再试图趟进这个混水里。”
“这么说你是想帮zhu南德娜。可她是个警察,而你似乎是经常会被警察抓的那种人,你怎么反过来还要帮她呢?”
“我确实是像你所说的那种经常被警察欺负的人,有时那些警察甚至会毫无理由地把我抓去他们那里,随意地打骂上一顿,只不过是为了闲着没事儿拿来取乐而已。可是南德娜从来没有像他们一样欺负过我,而且她还会时常护着我,不让那些人下手太重,有时我被打伤了,她还会帮我擦药,给我钱去看医生。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大姐姐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了,所以我不想让她出事。”
晏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你被别人欺负了,有南德娜护着你,可是南德娜被欺负了,又有谁会去护着她呢?”
拉哈尔猛地抬头看着晏菲,“她——她真的被人欺负了?”
“她把你向她说的那些情况都告诉了一个报社的记者,那个记者想要向公众揭发此事,结果那个记者被人监视,而南德娜也被禁闭在警察局里不能外出更不能与外面通消息。最糟糕的是,一旦那些人将相关的证据都销毁之后,他们就有时间回过头来对付南德娜,甚至是将她灭口。”
“不!不会的!南德娜也是警察,他们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拉哈尔还在试图自我安慰。
“你真的这么想吗?那为什么当初还要警告她不要卷进来?如果当时你没有意识到她会有危险,就完全没有必要为了阻止她而告诉她实情,还不惜把你自己也牵连进来,不是吗?”
“我——我没有想到她会把我的话告诉那个记者——”
“那是因为你还是太不了解她了!她既然会为你这样一个看起来有些可怜的坏孩子强出头,又怎么可能会对两个无辜被残害的小女孩袖手旁观呢?”
“也许你说得对,南德娜确实是个很勇敢又很善良的人。”拉哈尔终于被晏菲说服了,“我该怎样帮她?如果我告诉你们那些人的名字,你们真的能把他们都抓起来吗?”
晏菲笑了笑,“说实话,我们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战胜那些作恶的人,但我们有勇气去试一试,若是人人都因为惧怕失败而不去奋力反抗,只会令作恶者变得更嚣张更肆无忌惮。虽说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是如果所有的弱者都能够勇敢地站出来向强者说不,那么终有一天,强者不再会是绝对的强者,而弱者也将得到他们应有的权利和保障。”
拉哈尔的目光突然变得热切起来,大声地说:“我认识那个照片上的人,他是警察局长的小儿子,另外的三个人都是他的朋友,其中一个是从钦奈来的,听说是个议员的儿子。如果有一天你们抓到了他们,我愿意出庭指证他们。事实上,我当时还用手机录下了他们施暴时的情景,可以都交给你们。”
晏菲拍了拍拉哈尔的肩,笑着说:“别急,小家伙,你的这些证据会有公之于众的一天,我先替那两个受害的女孩子谢谢你了!”
拉哈尔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这么做并不全是为了她们,也为了我的大姐姐。当年她也有过相似的遭遇,可是没有人愿意帮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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