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他受伤,逮着机会吃了春.药。估计到时众人来时,她胡编乱造的本事比他还高超……
他还在思考间,忽然感觉捂住下.身的双手被人拿开,挺.立被包裹住,吓了一跳!他以为丁夏又要打他,猛然抓住她的手,怒斥道:“你啊……”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声音就变了调。丁夏并没有折磨他,只是握着那东西,隔着衣物轻柔摩挲按捏。快.感袭来,殷成彦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迷茫看向丁夏,却见她一勾嘴角,另一只手直直朝他伸来!将那四颗小药丸扔进了他的嘴里!
殷成彦大惊,扭头就想吐出那东西。丁夏却扶住他的脑袋一笑:“帮你加把火!”俯身下去,故技重施,又吻上了他的唇。她吸.吮着他的舌不放,好半天才离开。殷成彦再想吐那东西时,却悲哀发现,那小药丸融化地很快,他至少已经吃下了两颗。
丁夏的手这才离开了他的物事,改为拍拍他的脸颊:“小侄子真乖,婶婶喜欢。”
殷成彦呸了半天,也只吐出了三颗不成形的药丸,只觉心中愈加烦躁,恨恨盯着丁夏,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手用力一挥,将她推开!夹着腿站起。
丁夏也从地上爬起,盯着他道:“殿下,我知道外面有你的人,可你的计划已经不完美,不如放我离开。”
殷成彦弓腰站立姿势有些不雅,却丝毫不影响他表情凌厉道:“做梦!你我各执一词,你说大家会信谁?”他的脸色愈加潮红:“哼,我是没你无耻没你厚脸皮,可是正事上,你休想占得便宜!”
丁夏见说不通,也不气恼,反而笑嘻嘻上前:“哟哟,小侄子这就生气了?我如何占你便宜了?”她贴去殷成彦身上,扭了扭腰肢,下.身蹭过那个部位:“婶婶看你憋得难受,还打算帮帮你呢。”
殷成彦从牙缝里挤出了句:“滚开,我不稀罕!”
丁夏也不纠缠,果然坐去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也不稀罕。”她看着她那只握过殷成彦物事的手,比划着调笑道:“我从来没见过像四殿下那么小巧精致的呢!”
殷成彦脸黑了。一瞬间,他只想毫无形象地跳脚反驳:别想骗我!我也不是没见过别的男人,我不小!却终是冷哼一声,也愤愤坐去了椅中。
房间再无声音,可空气的温度却渐渐升高。两人都中了春.药,丁夏还好,只吃了一颗燃情,殷成彦却被她塞了四颗燃情,还吃了不知哪种春.药。丁夏感觉心跳愈来愈快,耳边殷成彦急促的喘息声如擂鼓乱心,估摸着是药效发作了,这才朝着殷成彦挑衅一笑:“殿下,我忘记了,你好像没有燃情解药。”
殷成彦也算神智坚定,烧得眼睛都泛红了,却一直定定坐着,听言也只是扭头看她,并不答话。
丁夏便一拍手,欢喜道:“好巧,我也没有!不过永瑜有,你可以去试着求他,但你若栽赃他陷害你,他一个不高兴,就不一定会给你。这药药效可强了,如果你真不吃解药,估计折腾到明天,火都消不下去……”
她的眼神朝着殷成彦的□瞄去,夸张一声叹息:“可怜哟……”
她说完这话,殷成彦突然动了!他猛然起身,几乎是扑到了丁夏身上,毫无章法狂吻她,手也胡乱摸索。他扯开丁夏的衣裳,四下亲咬,神情渐渐迷醉。丁夏嘻嘻一笑,也去扯他的衣裳,又双脚缠住他的腰.肢,扭动着去蹭他的下.身。少年很是配合,期待看她。却不料,丁夏忽然抬手,五指成爪,朝他脸上狠狠一挠!
殷成彦的小酒窝上立时出现了几道血印子。他吃痛退开,不明所以看丁夏,黑亮的眼中都是雾气,水漉漉很是无辜。丁夏却毫不怜惜,手下不停,又朝着他的身上挠了好几道,弄得指甲缝里都是血肉。殷成彦眉头皱起,终于去抓她的手,呢喃央求道:“阿夏不挠,好痛……”
丁夏被他抓着,手动不了,便又哄道:“好了好了,不挠了,你松手。”
殷成彦很好哄,听话松手。却见丁夏抄起桌上的茶壶,面色狠戾朝他砸去!本能抬手护住脑袋!
就听“咚”地一声闷响!殷成彦一点点放下手,发现自己并没受伤,而丁夏……她的额头被茶壶砸破了,正在溢出丝丝鲜血。
殷成彦觉得他的确烧糊了。他明明呆愣不知所措,却清晰感觉到,身体里有个人颤声道:“……你干吗?”
丁夏抬手去抹额头上的鲜血,喘气笑道:“大家都会信你,我总得给自己加点本钱……”她的手指戳了戳他肩颈上的抓痕:“留下了反抗痕迹,还死活不肯和你上.床……就算说服力还不够,至少永瑜能够辩驳了!”
殷成彦定定看她,头脑一片混乱。便是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众人站在了门前。
殷成彦烧得难过,趴在丁夏身上不肯起来。还是几名老将看不过去,将他强行拖开,送去了宫中治疗。丁夏则被拎去了宫中大牢里关着。燃情将她折腾地身体虚软,她只能尽力贴着墙,试图降降温,保持一线清醒。她在黑暗中待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侍卫将她提了出来,送去了皇上跟前。
再次见面,皇上格外暴躁。丁夏被人扔在地上,正努力撑起身子,就听他一声大吼:“你竟敢反抗!你竟敢伤了成彦!”
皇上将书桌上的奏折墨台笔砚通通扫落在地,怒斥道:“不过一贱.妓,装什么节妇!他愿意碰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就该叉开腿让他上!”
丁夏虚弱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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