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拿到给妈妈治病的钱,她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做。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向那个男人走过去,她按照严叔教给她的话,鼓足勇气,声音轻柔对男人说道:“君宪,你不要再喝酒了。”
谢君宪听到声音,晃晃悠悠转过身来,他已经喝了许多酒了,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只感觉有许多的重影,只是,即使有许多重影,他还是在一叠叠的重影中捕捉到了那张让他无比熟悉的面容。
是她?
不,他不相信,不相信是她,他眯着眼睛,步履蹒跚向她走过去,他要看清楚,看清楚来人是不是她。
葛美琳望着眼前的男子却是愣了愣,她没想到她要伺候的人竟然长得这么好看,而且,即便是喝醉了酒,即便连走路都不稳,即便他衣衫不整看上去狼狈到了极点,可是他身上依然透着一种气场,那是久居高位的人才会有的,让人不敢怠慢的气场。
葛美琳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靠近,一时间竟忘了反应,却见他慢慢走到她跟前,他真的长得好高啊,他在她跟前一站,从头顶落下的影子便能将她牢牢包裹起来。
他微微俯下身来与她的脸平视,他眯着眼睛看了她许久,也不知道在她的脸上发现了什么,他突然捏住她的肩膀,似激动又似不敢置信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小贞?你来找我了对吗?”
他手上的力气很大,葛美琳下意识皱了皱眉,却还是忍着痛,柔声道:“是我,君宪,我来看你了。”
她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猛地将她抱在怀中,他抱得很紧,仿若他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他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哽咽道:“小贞,你还是不舍得我的对吗?”
她感觉她脖颈上沾上了一片温热的湿润,她知道大概是他哭了,真的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抱着她流泪,简直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他的宝贝失而复得,他激动万分,手足无措,好似只有抱着她哭泣才能抒发他太过浓烈的情感。
这一刻,她竟有点羡慕那个叫梁贞的女子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来看你了,你不要再喝酒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好半晌他才点点头,哽咽道:“好。”
话音刚落他竟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他慌慌张张将她抱到床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便动作急切开始吻她,一边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叫着她的名字。
“小贞,小贞,小贞。”
一声又一声,带着千回百转的温柔。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是真面对的时候葛美琳还是有点害怕,而且不知道是他太过思念他前女友的缘故还是喝了太多酒,动作有点粗暴,她又是初次,所以感觉很疼。
就这么忍着疼痛一直等他尽兴睡去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是累极了,也靠在他身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谢君宪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脑袋像是针扎一样疼,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好像看到小贞了。
小贞……
他猛然想到什么,急忙向身边看去,身边的确躺了一个女人,只是……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这是一个跟小贞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可是她并不是小贞。
葛美琳下巴受痛很快就醒来,一醒来便对上一双暗沉阴霾的双眼,他面色沉冷如寒霜,透着一股让人压抑的可怕气息,已完全不再是昨天晚上那个脆弱无助像个小孩一般的男人。
“你是谁?”
他语气中似带上了寒冰,葛美琳下意识感到害怕,磕磕巴巴道:“是……是谢老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他眼中的阴霾越发浓重,他下巴紧绷,额头青筋直跳,似愤怒到了极点,他将她的下巴重重一扔,怒声道:“滚出去!”
葛美琳自然是想也不想,立刻滚下床去将衣服穿上,慌慌张张跑出去了。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谢君宪一个人,他将脑袋靠在床头上,慢慢平息着怒火,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他也没有睁开眼来,但他知道来人是谁,便强忍着怒火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国胜微微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念梁贞,既然正主得不到,有个替身陪着也不错。”
谢君宪猛然睁开眼来,却见他双眼发红,因为压抑着怒火,他的面色已微微扭曲,“您征求过我的意见了吗?为什么要如此自以为是安排这一切?!”
谢君宪的低吼毫无疑问挑战了谢国胜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他面色沉了沉,可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他还是说不出重话,好歹还是心平气和安慰道:“退一万步讲,你已经28岁了,也该有女人了,既然梁贞已经离你而去你也不用再为她守着身子。”他将手上的资料放在床上又冲他道:“这是那个姑娘的资料,你若是对她满意以后可以去找她。”
谢君宪看也不看那资料一眼,直接扫落在地,谢国胜眉头拧得死紧,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葛美琳出去之后,严叔怕她对这边不熟悉会迷路,便亲自将她送出去,只是刚出别墅大门就碰到刘梓媛,刘梓媛目光在葛美琳身上扫了扫,对严叔笑道:“严叔你有事就去忙你的吧,我送葛小姐出去。”
严叔想了想,随即点点头,又冲葛美琳介绍道:“这位是谢君宪先生的表妹,刘梓媛小姐。”
葛美琳便冲她打招呼,“刘小姐你好。”
刘梓媛点点头算是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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