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一边指着一些卫生死角让仆役注意,一边答道。
“这些是仆人们管的事情。”
可儿瞥了她一眼,“做为一个女主人,家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她该管的。包括某一处的角落没有扫干净。”
“哼,只有你这种身份的人才会这样想。如果我做了凌哥哥的媳妇,就只要知道凌哥哥在哪里就好。”
“你的凌哥哥此刻正和他的卫队在一起训练。”她看了一眼抬脚就要去找凌雄健的玲兰,微微一笑,又道:“如果我是你,是不会选在这
样的时间去找他的。”
“为什么?”玲兰收住脚。
可儿只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她的工作。
“哼,”玲兰哼了一声,“我才不相信你,你只是不想让我去找凌哥哥罢了。”
“不信?那么,我们打个赌可好?”
“赌什么?”
“就赌……”可儿摸摸眉,假装思索着,从腕下看着玲兰,“就赌听对方使唤三天如何?”
玲兰立刻高兴地点点头。“哼,我要使唤死你!”说着,转身就要向操场飞奔,谁知迎面正撞上王麻子。反对盗
版!
王麻子一个没防备,被撞得在原地转了一圈,夹在腋下的东西也“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三人同时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地面。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原本是长圆形的,现在已经被摔裂成了七八瓣,那青色的皮衬着雪
白的瓤煞是好看,中央似乎还有一些软软的白色东西包裹着一些白色的籽儿。
这是什么东西?可儿和玲兰同时抬头望着王麻子。
“你!”王麻子惊跳起来,火冒三丈地指着玲兰的鼻子。
“我……我又不是有意的。谁,谁让你站在我的后面的!”玲兰强词夺理道。
“你、你、你……”王麻子看看地上的一片狼籍,抖着手指着玲兰,一时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什么了不起的,”玲兰梗着脖子,“不就是一个……”她低头看看那堆东西——实在认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于是,干脆
地一跺脚,道:“好啦,对不起行了吧!”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王麻子抖着手,直跺脚,“这可是我最好的一只瓜。”
“这是什么?”可儿命人拿来一只簸箕,一边帮王麻子拾捡着那样子奇怪的“瓜”,一边问。
王麻子却顾不得回答她,只一片片地检视着那“瓜”的残体。“还好还好。”他喃喃地道。
“这到底是什么?”可儿拿着最后一片,不让他放入簸箕,这才让王麻子醒悟到她在跟他说话。
“这是冬瓜。去年夏天我拿它跟排骨一起煨汤,你说很好吃,钱老爷倒不欢喜的。”
“南门外大街上胡人店里卖的那个?”
“对啊。一吊钱一只呢,贵得要死。”王麻子转眼便忘记了气恼,笑弯起双眼。“我用十斤茶叶才跟老胡子换了四颗种子。去年种了两颗
,死了一颗,活的那颗竟然结了七八个瓜,这是结得最大的一个,因看你这些天忙,想给你开个小灶的,结果……那丫头是哪个啊?这么霸道
?”
可儿苦笑。“玲兰郡主。你算是幸运的,还能听到她的一声‘对不起’。”
王麻子转头看看玲兰的背影,“这就是那个刁蛮郡主啊。也还行嘛,至少她还晓得说‘对不起’叻。”
可儿不由挑起眉。在看人方面,王麻子常常有独辟蹊径的判断。
“你怎么看她?”她将手中的残瓜还给王麻子。
王麻子看看手中的瓜,道:“那个丫头就象这个瓜,虽然被摔破掉了,倒也不会影响到它的味道,只要有个好厨子,切的时候放点个小心
,修整下子,还是能做出一道十分漂亮的好菜来的。怎么?你想当那个厨子?”
“你说呢?”可儿站起身来。
“我看到你这个动作了。”王麻子学着可儿的样子,伸手摸摸眉毛,“只有你想要算计什么人的时候才会有这个动作。”的
“事实上,我是想让你来当这个厨子。你可敢?”
老王看看玲兰消失的方向,一咧嘴。“我想,这府里头大概也只有我能治得住这个野丫头。不过,如果要我治她,也要没得人来打拦头绊
才行。”
可儿歪头微微一笑。“你是指老太太?放心,她就交给我了。”
送走老王,可儿继续着视察着庭院。当她走到假山下时,眼角处滑过一个小孩的身影。她站住,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躲在假山后面
偷窥着她——她认出这是小林的儿子。
从凌雄健那里,可儿知道了小林与他妻子的故事。原来,小林的妻子是老林收养的一个孤女,与小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后来,
小林被老林派到凌雄健的身边,两人有多年未曾见过面。谁知长大后的小林在一次回家探亲时酒后失德,竟然造就出一段孽缘,以及假山后的
那个小小人儿……虽然小林及时弥补了自己的“罪行”——娶了那女孩儿——却又一直羞愧得不敢面对这个昔日的童年玩伴和那段“错事”所
造成的后果——他的儿子。
“我认得你。”可儿冲那个小人儿笑道。她曾经有过两个“小叔子”和一个“小姑子”,所以,并不缺乏和孩子打交道的经验。
小人儿又往假山后藏了藏,只露出半个脑袋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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