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体,看着她的脸。
对于性事,凌雄健并不陌生。由于战争的刺激以及年少任性,他与他的同僚们一样,曾经有过一段十分放荡的日子。只是,那种日子过久
了,他便开始对那样一种单纯的ròu_tǐ满足越来越感到“不满足”起来。他越来越感觉到这种行为只能引发他的内心产生一种令他无法理解的、
让人沮丧的空虚之感,做得越多,就越觉得空虚。渐渐地,这件事也就显得不再象当初那么有趣了,他的“性”致也跟着降到最低点。事实上
,近三年以来,除非实在需要,他已经很少与女人厮混在一起了。
凌雄健努力回忆着最近一个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尽管他清晰的记得,那是三个月
前,为了庆祝他的完全康复,他的好朋友靖国侯楚子良将他府上的一个歌伎打扮整齐放在一个银盘中抬到他面前的。
“你是我的妻子。”他握住可儿的手,将它又抵回他的胸口,提醒道。
“我……我知道。”可儿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不像她,她总是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该怎么办的。
“我……,一般情况下,我都知道该怎么办的,”她不想让凌雄健认为她无能,便胡乱的解释道,“只是,这……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
遇到……,所以……,所以……”
“什么?”凌雄健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我……,”可儿鼓起勇气,抬头看着凌雄健的眼睛。“不知道将军对我了解多少……”
“我知道你是很能干的管家。”凌雄健安慰地笑着。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凌雄健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只是望着她。
“我是一个寡妇。”
“是的。我知道。”
可儿红了脸,咽了一口唾沫,接着道:“我……,是一个望门寡妇。”
凌雄健疑惑地望着她,一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接着,他突然明白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难怪你那么会脸红。”他又摸了摸她那温润如玉的脸颊,温和地嘲弄着。“我想,这代表我需要更小心的对待你才行。”
可儿连忙抬起头来,“不需要。”她保证道,“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做管家的工作了,我绝对能胜任的。”
凌雄健又爆出一阵大笑。他发现,这几天里,他大笑的次数可以抵得上他半年的了。
他低下头,俯在可儿耳边轻声笑道:“我指的不是你的理家本领,而是指在床上。”
可儿惊跳起来。
凌雄健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
第七章新婚之夜
可儿咽下一声惊呼。她不想显得大惊小怪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只得顺势揪住凌雄健的衣襟,低下头,拒绝看他的脸,任由他
抱着自己向那张巨大的床走去。
她跟他猜想的一样轻。凌雄健抱着可儿,看着她那低垂的头顶,咧开嘴笑了起来。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那长发刷过手臂的感觉让他的腹
部不由打了一个结。
他抽开手臂,并没有立刻离开她,而是悬在她的上方,好整以暇地望着那张几乎要滴下血来的脸庞。
可儿无助地躺在凌雄健的身下,她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却又不敢大力的呼吸。凌雄健虽然并没有真的压着她,却故意使两人的距离
近得让她每一次的呼吸都会似有若无地触及到他的身体。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尽量保持不动。
昏暗的烛光下,可儿的脸出人意料的娇艳欲滴。凌雄健的拇指轻轻划过她修长的眉,又刷过那半盖着黑亮眼眸的浓密睫毛——它们正象蝴
蝶翅膀一样在急促地颤动个不停。然后以手掌平贴在她热烫的双颊上,温和而缓慢地笑道:“那天,我并没有更正你的一个错误设想。不过,
现在告诉你也不迟,你想错了。对于我来说,娶妻就是娶妻,不是为了什么不得已的理由,也不是为了要一个不拿工钱的管家。而且,我也不
打算休了你,让你去学那个什么白寡妇自立门户去。所以,你只能安心地做我的妻子。明白吗?”
对于凌雄健来说,妻子就是妻子。属于他的东西,除非他想放手,不然就永远只会属于他。
他的手指轻拂过可儿的腮,向上游走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并且轻轻揉弄着她柔软的耳垂。
凌雄健那双游走的手象狂风一样,不仅搅乱了可儿的呼吸,更搅乱了她的思维。她努力逼迫自己镇定却无法做到。此刻,她全身的血液都
在耳际激烈地奔流着、轰鸣着,以至于她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她慌乱地抬起手,想要挡开他的手,却被他握住。
凌雄健取下碍事的耳环,随手放在枕边。
“你明白吗?”他扣住她纤秀的下巴,扬起眉毛。
在他那意带威胁的目光中,可儿昏乱地点点头——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点头,她只是想要让自己尽快的脱离这种陌生的、受
制于人的感觉。
凌雄健满意地笑了。他的眼眸专注地锁着她的眼眸,不让她有片刻的躲避。他的手指沿着她的下巴,游移到她那柔软而温暖的唇上。
“很好。”
他的拇指轻抚着她丰满的下唇,声音显得低哑而沉重。
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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