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俩不是待在一处吗?”
落花摇头。
“不在一起,怎么会一起来了魔宫?你这剑伤又是怎么回事?”倾城惊讶的看着落花,心里疑窦丛生,“你怎会躲在东海海底?仙界的窥天境如何窥你不得?”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细细说给你听。”。
☆、故人如旧
掩在人后的洛世奇,那两道灼灼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落花。落花当然知道是谁带她来的魔宫,想到今日在未央宫出手伤他,又看到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心里不免生出一丝愧疚。
倾城与她寒暄了半日,洛世奇站在人后,始终不发一言。自落花苏醒,她尚且与覆疏和苏既年说笑几句,却始终没有正眼看过洛世奇,更没有与他说过半句话,只当他不存在一般。一直负手而立的覆疏看出了端倪,本来洛世奇重生就是极蹊跷的一件事,如今他们二人又是这样貌合神离的关系,却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
覆疏开口对众人道:“花儿受了伤,又说了这些子话,怕是累了,不如我们先行退下,让她好好休息,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
闻言倾城又与落花交代了一些好生休养之类的话,与苏既年一前一后出了大门。覆疏看了洛世奇一眼,见他微垂着眼睑,目光游离,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于是覆疏也跟在倾城他们身后准备出去,落花唤了一句:“覆疏你留下!”
覆疏转身看她,见她对洛世奇冷冷的说:“你出去!”
洛世奇看了看覆疏,尴尬的拍了拍袖摆,装出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悠闲的出了门。
洛世奇走后,落花就彻底放松了,她拍了拍床榻,示意覆疏坐到她跟前。
几十年过去了,覆疏还是跟原来一样,他坚毅的脸庞犹如刀削一般,轮廓分明,眉骨较常人稍凸出一些,眼窝深陷,眼眸像蓝天的一角,瓦蓝瓦蓝的,鼻梁高挺,鼻尖却比女子的还精致隽秀,一头金发弯成好看的波浪形,自然的垂泄在身后,一袭玄色长袍衬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人前,满满都是震慑和征服。
这个异族美男子,他身上的野性和邪魅,让寻常的仙门弟子相形见绌,难怪倾城至今都对他念念不忘——倾城对他念念不忘,恐怕不只是因为他的长相,还有那个方面——倾城所说的男女之事。想到这里,落花刷的一下红了脸。
“摈退了众人,单单只留我一个,盯着我半天,又忽然红了脸,说说这却是为什么?”这般口气,这般言语,还是跟从前一般无二。
“覆疏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落花欣喜,在他面前她总是能不加掩饰,自然随意。
覆疏笑说:“刚才对洛世奇那么冷淡,又独独留我下来,莫不是真的看上了我?”
明明是一个野性十足,坏坏的,自带三分邪气的人,偏偏笑起来的时候,却透着浓浓的,与他的形象气质大不相符的暖意和温情来,落花沉浸在他的笑容里,一时看得呆了。
“看看,又发愣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玩笑,来,先说说这些年你都躲哪去了?让我们一通好找!”
落花从云川那里知道,这几十年覆疏从未放弃寻找自己,现在听他这看似平常的询问,心里却很是动容,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说,到了嘴边只汇成了一句话:“覆疏,这些年你可还好?”
“我很好,只是你……倒是让我挂心了半个世纪。那日从海底将你救来魔宫,就有了与你同生共死的决心,谁知你竟然从魔宫消失了!起初我疑心你是不愿拖累我们这才出走的,后来一直寻你不得,仙界那里也没有你的消息,我就担心你是不是寻了短见!”
落花笑说:“我本来是有这个心思,来魔宫的当晚,我正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云川来了……”
“云川?”
“恩,是云川!”落花就把云川将她安排在海底,又如何避过窥天境等事,一一告诉了覆疏。
“竟是云川?到底是仙界的上仙,深藏不露,还跟着我们去阑珊谷寻过你师父,都不曾看出一点端倪,瞒得我们好苦!”话虽这样说,覆疏心里却知道,云川隐瞒他们是极正确的,若是消息不小心透露出去,不仅对魔宫不利,对落花更是不利。
“也许是因为嫣儿的关系,他对我起了怜悯之心,所以才出手救我。这些年,每年他都来海底看我,自我十六岁开始,每回来他都教我修炼的窍门,检验我修仙的进度,一直到我三十二岁修成上仙。与师父相比,他更像是我的师父,之前我一直不肯成魔,教他失望了,如今我成了魔神,又来了魔宫,明日就去拜见他,许久不见,也很是惦念他呢!”
“他行事向来叫人捉摸不透。”覆疏眼波一转,“你为何不肯成魔?是因为洛世奇?”
“你猜到了?”落花苦笑,又把洛世奇得到《魔神典秘》,过河拆桥害死曦娥的事,“先死而后生”的秘密,给她施梦魇术等种种卑劣的行径,一一告诉了覆疏。
覆疏大骇,都当他当初跳下诛仙台,是甘心为救落花而死,却没想到其中还隐藏这样一个惊天的阴谋!
“你是因为不想让他重生,所以才不肯成魔?”
落花点头道:“是。”
覆疏对她这样的做法不做评价,不置可否,只问她:“为何后来你又成魔了?想通了?”
不待落花回答,他又轻轻摇头:“不太可能,梦魇术阴狠毒辣,往往会迷惑人的心智……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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