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任性了。生日什麽的自己也能过不是吗。
父母电话那头的话语显得是那样的遥远。反应过来时,听筒里面发出来的只有冰冷单调的忙音而已。
看著桌上装饰精美如同艺术品一般的生日蛋糕,以及之前佣人放在一旁的层层包裹起来的礼物盒子,她觉得有些茫然。
而後──那一直被她努力压制在内心最底层的情感如同指数爆炸一般快速滋长。她已经无法遏制那些情感,而且也不想要遏制。
空荡荡的餐厅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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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差点以为今天扔不出来了的说。没有存稿的日子真是可怕……同时在码两个坑的日子更加可怕,好想哭啊好想哭啊。
今天差点一冲动就开新坑了。被人说“那样的话你就要做到两个坑都日更”,本人只能悻悻然住手。
新文征名字!只要是现言的名字,男女皆宜,就算是一条河一座城市一个酒楼一个xxx的名字都行啊!本人取名无能,大家总不忍心我因为取不出名字而把新文给噎回去了吧……现在连男主都不知道该叫什麽,orz。欢迎各位看官们有好的名字的话给我留言。只要合适的本人都会征用~
以後,本人只能现码了。如果码出来了的话就往上扔。而且正式宣布字数:2000-3000。嗯嗯,果然字数还是要这样比较好。依旧是双子章的形式。因为……取每章标题真是太太太太累了!本人脑细胞不够用啊……
让我呼唤一下主线的番外啊……因为本人还是没能够把正篇看完,所以主线的番外还在遥远的彼方
静等灵感君附体……
☆、人人都踏魍魉路.下
在现在的自己看来,十六岁那年已经距离现在很是遥远了。但是那时候她所感受到的激烈情感现在仍很是鲜明。完全无法靠自己的意念控制它的奔流,只能够看著它迅速涨起卷起巨浪把自己的理智吞没。刚开始理智还能够挣扎从激流中探出头,但是很快,就被彻底淹没於激流之下的无敌漩涡。
等到她终於回过神来时,她面对的是满眼的狼籍。餐布被拉扯在地,地上都是餐盘破碎的残渣。而那期间混杂的泛著油光的、如同稀释过的颜料一般的,就是原本摆放成精致形状的菜肴。不远处,散著一团白色混杂物,中间还露出了些许鹅黄色。那就是那个刚才美得让人切不下手的蛋糕吧。现在却只是一团黏稠,甚是恶心。
一旁巨大的礼物盒子已经被她拆开,准确说应该是费力撕扯开的吧。原本静静躺在里面的特大号泰迪熊玩偶已经被她用剪刀戳、剪成稀巴烂,裂口里面露出了洁白的棉花。整只玩偶的布料都显得很新,刚刚被主人拆开,还没有得到主人的拥抱,就面目全非。
耳边还残留著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耳朵很疼,却充满快感。
转向听到声音而急急赶来、面对刚才那种情景只能够傻站在一旁的佣人,她却觉得现在脑子出奇得清楚。
她和这个家里的佣人并不熟。特别在将自己带大的婶婶因为胃癌去世後,她从来没有亲近过别的人。对於那些人来说,应该也只是把自己当成不谙世事的小鬼吧。只有那麽一个小鬼在的家,对於她们而言,如同是一个没有人在的巨大宝库。“稍稍”拿走一些东西、克扣一点东西,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而现在,面对著一直以为只是如同洋娃娃一般、什麽都不懂、也什麽都不会管的小姐,竟然展现出来这样的一面,她们能够露出的,也就只是那麽一张张错愕的脸吧。
她小心地避开地上的那些残骸,走到那些人面前,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她一直对人展现的笑容。原本也只是一个假笑罢了,加上身後的背景,在那些佣人看起来甚是吓人。她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著身穿一身浅黄带纱连衣裙的小姐。
“去把这里收拾干净。”她静静道,语气却透著不容反抗,“让一切恢复如初,还有,不许告诉我的父母。”
佣人们只是看著她,并没有动。
她也不急,笑容越发甜腻:“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做了什麽。”她转向一个人:“爸爸二十七万元拍来的一个景德镇的瓷碗被你用十万元贱卖出去了。”
看著那个佣人的面色一下涨红,她轻笑一声,看向了旁边的人:“妈妈不喜欢的那根黄金坠子也被你拿去卖了。”
“小姐……您在胡说什麽呀?”那个佣人干笑一声,努力摆出平常的表情看著她。
她微微眯起眼,仿佛眼角都在笑一般,看著那个佣人,用有些甜腻的声音道:“当然在说事实呀。我刚好拍到了你把那根坠子拿出去的情形呢。你说该怎麽办呢?”看著佣人一瞬间僵住的脸,她继续道,“现在到我房间去找也是没有用的哦。你说那些证据都在哪里呢?”
她的脸上堆著甜腻的笑,眼睛扫过剩下的人,目光深处炯炯,透著重重的寒意。眼前的佣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无法面对她的目光。她的声音沈了下来:“我刚刚说的话,都听清楚了吗?”
佣人们都点下了头。
她并未多说一句,向前走去。站在她身前的佣人赶紧退到一边,让她走过。她径自向前,踏出了房子,穿过庭院,走出了门。
外面,七月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沈。空气中弥漫著暑气,一种沈闷感压著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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