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是你做的?你该不会糊弄我吧?”姚纤纤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她可从来没听说过他能写新诗。
“你不信?我还作了一首,且听为夫一一道来。”
见妻子惊讶,张鹤白得意洋洋地继续大声念道:“要是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多么好,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得哭不出来。我爱姚纤纤,因为她是那么好。比她更好的人,古时候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现在绝对再找不到,我甘心被她吃瘪。”
姚纤纤听了这么直白露骨的表白,却没有按张鹤白期待般露出寻常女子娇羞的反应,反倒一脸似笑非笑盯着他瞧,好似在瞅西洋镜。
张鹤白猛然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却不死心继续道:“我还有第三首:接到你的信,真快活,风和日暖,令人愿意永远活下去。世上一切算得什么,只要有你。我是,我是姚纤纤至上主义者。”
姚纤纤终于听不下去,嘴里呸了一声,把手中的诗集朝他飞了过去,丢给他偌大一个白眼:“那句诗分明是:我是宋清如的至上主义者。谁让你乱改诗的,还拿别人的情诗来糊弄我。忘了告诉你,我认识一位翻译同行叫朱生豪,他的妻子叫宋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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