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孙带走!”
冷太太面若寒霜,不动不动地堵在门口。
底下的那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了几眼。飞快上来两人,一人一边,按住了冷太太的胳膊,把她拽到一旁,剩余的人就这么直接闯进客厅。
冷太太大叫起来:“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你们这是在犯法,来人啊,快报警!”
还没喊完,便被人堵在了嘴巴,冷太太呜呜叫起来,一双眼睛睁得鼓起来,眼泪流出来。
小婴儿很快被人抱了出来,冷清秋追在后头一边哭一边喊,夹杂着婴儿的哭声,整个冷宅闹成一团。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突然响起。
惊动了后院的姚纤纤。她皱眉,放下手中的草稿,走了出去。
姚太太神色十分不安道:“这是怎么了?前面的院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姚纤纤安抚她道:“妈你别急,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呆在后院别出去。”
“你也小心点,不关咱家的事情就别乱出头!”姚太太不放心女儿,叮嘱道。
“恩。”姚纤纤嘴里答应着,脚下却加快速度,很快来到前院。
冷清秋满身狼狈,正扯着一个壮汉的衣服不放,想要抢过儿子,却被那人狠狠推搡一把,她脚步不稳,一下子从台阶上滚落下去,额头撞到一个花盆,似乎陷入了昏迷,趴在地上起不来。
那些壮汉一下子都愣住了。趁着这个空档,冷太太疯狂地挣开了禁锢自己的大手,飞快扑到女儿跟前:“清秋你怎么了?你别吓妈?你快睁眼看看妈!”
那些壮汉见事情闹大了,干脆将错就错直接准备把孩子抱出门。冷太太慌忙地又扑到那人跟前,企图挡住他的脚步。
那人不耐烦地抬起大手掌想要挥开冷太太,斜刺里却被一只细白的手摁住了。
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剧痛瞬间被灌进他的骨骼肌肉之中,他几乎脱力,双手麻痹,婴儿的襁褓从怀中脱落。电光火石间,那只细白的手几乎在同一刻松开,转而接住襁褓,动作轻柔地将婴儿递到冷太太手中。
冷太太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紧紧搂住在怀中。
那只手的主人又看向一旁吓呆的冷家女佣,命令道:“快叫医生!”
女佣连忙进屋去打电话。
冷太太失魂落魄地抱着抢回来的外孙,神奇的,孩子一回到她的怀抱里,似乎感受到了安全,竟然不再哭泣。
冷太太心疼地摸摸他的小脸蛋,又奔到女儿跟前,语带哽咽:“清秋你快看,妈把孩子抢回来了。”
冷清秋的身体动弹了一下,挣扎着坐了起来。冷太太惊喜地叫出声。
这一切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那人见小少爷被抢走,晃了一下神,这才甩了甩麻痹的双手,对姚纤纤恶声恶气警告道:“你是谁?这是金家的家务事,无关人等一律退散,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哦,你待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姚纤纤好奇地看着他。
那人顿时被噎住了。
这时冷宅大门外又涌进了五六名身着马褂的汉子,领头的人走到姚纤纤跟前,努力露出一个淳朴的笑脸,但还是不小心泄露出流氓气质,他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姚小姐你别怕,这些杂碎就交给我们哥几个处理!”
“你们是谁?”姚纤纤双眼如利剑,扫过去。
那人不以为忤笑嘻嘻道:“姚小姐,我们是被老大派来保护你的。刚有个小子来报信,说有一帮人来者不善,闯进冷宅,我们哥几个马上就来看看你这里是不是需要帮忙。”
他一边笑着,恶狠狠看向那几个站在台阶之上的壮汉,露出獠牙,脸上的疤痕越发狰狞起来。姚纤纤却不怕他,瞧见他眼中的清明之色,心中微带疑惑,看来他们都是张鹤白的手下,只是张鹤白什么时候安排了这些人。
姚纤纤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仍然退开让出空间,转身来到冷清秋跟前,查看她额头上的伤口。
在她身后,两方人马隔着台阶隐隐对峙起来。金家的人一见对方嚣张的笑容,顿时犯怵了,心里直打鼓:这些人一看就是见过血的恶徒,个个腰间鼓鼓藏着家伙。这么一想,他们越发萎了。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生怯意,慢慢退出了冷宅。
姚纤纤和那几个马褂大汉并没有拦着他们,任凭他们离开冷宅,灰溜溜逃走。
那几个马褂大汉见人走了,便退出院子,守在冷宅大门口。只留下之前开口说话的那人,他恭敬地走到姚纤纤跟前:“姚小姐,那些杂碎已经被吓走了,我们会守在门口,确保冷宅的安全。”
姚纤纤查看了一下冷清秋的伤势,冷清秋已经清醒了,只是觉得头晕,伤势不重,不过还需要去医院接受进一步检查。
女佣过来禀报:“太太,邱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冷太太闻言松了口气。
姚纤纤见没什么大碍,这才转头看向那穿马褂的汉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被问倒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姚小姐喊我蝎子就行,大伙都是这么叫我的。”
“蝎子?好,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们。”姚纤纤听到这个明显像代号的名字,并没有露出异色,摘下系在腰间的钱袋递过去,“这里面钱不多,你带几个兄弟去喝杯茶。”
蝎子连忙摆手:“不行,我们不能收姚小姐的东西。不然老大会打断我们的腿!”他吓得脸上的疤痕都颤抖起来,脚踩油飞快奔出去,还不忘把大门反手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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