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吧!”
姚端端瞬间举一反三:“姆妈,你都说了挣钱的人想吃多少填鸭都可以,那这钱是四姐挣的,我们都得听她的。”
“钱是你四姐挣的,我管不了。”姚太太也受不了姚端端那难缠的劲头,无奈嗔怪姚纤纤道,“你就惯着她们吧!”
姚纤纤还没点头,姚端端已经满屋子乱跑,兴奋得嗷嗷叫。
“先去写作业,作业写完了,我们明天才能去,不然都留在家里,哪也不去。”姚纤纤拉住小火车头姚端端,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姚簌簌也紧急刹车,小身体摇晃了几下,很努力站稳没有摔倒。
姚端端还是愿意听四姐的话,拉着妹妹便去写作业了,吭哧吭哧的小模样别提多认真了。姚纤纤扶额,不禁想起学校老师打电话来家里告状的事情。姚端端上课不认真还和同学打架,把学校老师都气坏了。姚太太饿了姚端端一顿饭,最后拉着她给同学道歉,这才了结此事。姚端端天不怕地不怕,估计就怕饿到肚子。
姚纤纤邀请了韩秀儿和苏雯丽,她们俩却都没空,韩秀儿说让她们一家好好聚聚,苏雯丽说自己有一个电影试镜,抽不出时间。姚纤纤去看过她一次,见她面色红润没有大事,放心了一大半。
玫瑰餐厅永远都这么热闹,没有淡季旺季,鹿城永远不缺少爱吃会吃的人。姚纤纤预定的还是靠窗的位置,姚家人到达的时候,一楼的餐厅几乎都坐满了。瞧着大门口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几乎让人错以为鹿城到处都是有钱人。
如果没有看到隔着一条河,密密麻麻的贫民窟,还有时不时漂浮在河面上的尸体,姚纤纤也会这么认为的。
李嬷嬷这次也一起出来了,帮忙照顾最小的姚瑟瑟,她吃饭还不利索,时常需要旁人喂她。不过她很好养,一点都不挑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姚太太肚子里没养好,她出生的时候很瘦弱,经过小心看护这才蹭蹭长起来。她吃饭的时候神态特别专注,虽然动作不利索,却不要人帮忙,即使吃得满脸满手都是饭,依然很认真很专注,像在完成一项特别重大的任务。
姚纤纤笑笑收回目光,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碗里。还未落箸,便听见不远处一声惊呼,随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一位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双手捂着胸口,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他身边的中年女人神色慌乱地对身边的随从喊道:“快去叫车,他这是哮喘犯了。”她蹲下身掏出小药丸要喂到中年男人嘴里,他却没办法吞咽。
女人一着急,药丸便撒了一地。
餐厅经理在广播里不停请求餐厅内如果有医护人员请立刻前往现场。餐厅将为这位医护人员免单。
姚纤纤放下筷子快步上前。她认识这对中年夫妻,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莫先生和莫太太。听张鹤白说过,他们去南港治病了,不知他们何时已返回鹿城。姚纤纤心里思绪不断,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已经走到莫先生跟前。
“别着急,让我看看。”
“他是哮喘,小姑娘你不懂可别乱来。”旁边有人质疑道,也许是好心。
姚纤纤面不改色道:“我是医院的护士,”她双手按在莫太太肩膀上,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请您相信我,我不会乱来。”
莫太太似乎被她镇定的模样感染了,让开了位置。不过她并不知道姚纤纤不是护士,只是一名普通的护理员,而且若不是因为姚纤纤习过高深的武功,此刻没有吸氧机没有气雾剂,等待莫先生的很可能就是非常危险的局面。
不过她应该庆幸,换一个人,即使是高明医生也许也未必做得比姚纤纤更好。毕竟她可是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前世呢!
姚纤纤半跪在地上,双手扶起莫先生,举重若轻地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坐起来,随后以指代针,玉指纤纤迅如闪电,以常人眼睛看不见的速度,化成一道道残影,不断敲击在他的合谷、内关、风池、天突等穴,帮助他恢复呼吸。
不过一瞬间,莫先生就觉得自己好似从鬼门关前逛了一圈,他一口气上来,窒息感便缓缓消退下去。
周围的人从事情突然发生的心惊到后来事情解决的意外,短短不过几息时间,心潮便跌宕起伏,但见到莫先生获救恢复正常,也纷纷为姚纤纤鼓起掌来。
外面叫车的随从终于回来了,急匆匆上前道:“太太,车来了!”
围观的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
“好,我们马上去医院。”随从帮着莫太太把病人送到门外扶上车,莫太太朝姚纤纤微微点头致意,随即跟着上车。
人群散去,餐厅经理特意对姚纤纤致谢,拿笔看了她们的菜单便签字,不仅给她们免单,还又送上了几道玫瑰餐厅的特色菜。这些菜平常几乎是吃不到,只限量提供给楼上包厢的客人享用。这下姚端端肯定最高兴了。
姚家人开心地大快朵颐的时候,莫先生已经在医院缓缓苏醒了。病床旁的莫太太和张鹤白关切地看着他。
他还戴着氧气面罩,翻起眼皮虚弱地转动目光,莫太太连忙制止他:“你别说话!先好好休息!”
他又虚弱地合上了眼睛。医生给他注射了吗啡,他现在意识还比较混乱。
莫太太见他合眼,这才低声对张鹤白说:“这次真把我吓坏了,下次我再也不能听他的话,让他乱来。”
“您陪先生去餐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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