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得我快打瞌睡了,冷冷威严的声音才从高处传来:“欢儿,你可知错?”
我有些不忿,怎么只问了我一个人,知梧冒替谨言的事呢?三姐的事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弱弱的勉强道:“儿臣知错……”
上面又发话了:“你且说说,错在何处。”
我头埋得更低了:“我不该一时嘴馋听信纸条的话前往三姐屋,不去就不会撞见……然后被定身绑架,也就不会知道原来我身旁的这位是知梧而不是谨言……”
全体黑线。
没错,头埋得更低是为了偷笑。这番话看似无意,其实却把知梧和三姐都扯了进去。而且我在众人面前一向是痴傻模样,抖了出来也不会有人怪罪。而唯一知道真相的知梧……
我偷偷转头,瞟了一眼他———颇有些无语,却微微带笑。
我有些不明白那笑的意味。
“你三姐去往何处你可知晓?”冷冷的声音透了急切。
我有些惆怅,如果我也私奔了玉帝爹爹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略微低了低头:“三姐并未透露过,儿臣不知。”
顿时,寒意袭来,阵阵透骨:“是不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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