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骞抬头回答父亲问话,“除逢天阴有雨,略有隐痛外,基本已痊愈。”
嘉正帝严肃威严的眉宇间隐有笑意,他不冷不热地说:“基本痊愈?那就是还没痊愈。别跪着了,起来自己找个地儿坐下。”
陆予骞站起来,但并未如嘉正帝所说找地儿坐下,他乖巧的立在嘉正帝身侧,为自己的举动解释道:“儿臣觉得如此站在父皇身边,双腿更舒适。”
嘉正帝抬眼看看他,“如此说来,为父倒成你双腿的良药了?”
陆予骞不置可否,只是咧开嘴没皮没脸的笑了笑,没说话。
嘉正帝无奈地摇摇头,冷哼道:“儿臣?难得你还知道即是为父的儿子,又是朕的臣子。”
这是要切入主题了,陆予骞不敢懈怠,又立即跪在父亲跟前,做乖儿子表忠心,“还有三月儿子年满二十,未有一刻不铭记母亲的孕生之恩,父亲的过庭之训。”
嘉正帝闻言微微一愣神,随后抬手扶起陆予骞,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上下仔细打量他片刻,语气平缓而稍带苦涩地说:“除了眼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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