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该行动了……”
十五道:“要动用朝中官员的力量吗?!有一些人是咱们的人,可以徐徐用之。”
“自然……”沈君瑜道:“找人进宫去见卫贵妃。”
十五依言一一应了,沈君瑜又道:“……我写两封信,你派人悄悄的放到堂廷侯和陈前侯的书房桌上,我想试试他们的态度,才行决定。”
十五应了一声,道:“门主是觉得此二人可以拉笼?!”
“自然,他们都是名门战将,若得他们归心,便又是人心所归。”沈君瑜道。
“只是不知他们突然出头是为何缘由,这让我有些在意……”十五等他信写好了,便接了过去出去了。
海冬青从高处飞了下来,立于他加了护臂做它支撑的手臂上,沈君瑜指尖微微摸了一下它的羽毛,道:“……劳烦你往云南一趟为我送信给她,你可要飞高一些,莫要叫人射下来烤了吃掉……”
说罢便是一笑,“中原如此之乱,以后之事,瞬息万变。”走一步,且推三步,随机应变罢了……
当晚,堂廷侯与陈前侯出了宫就看到书桌上出现一封信,两人吃了一惊,回头在书房到处看了一眼,都脸色微变,忙叫来书侍,问道:“这信是从哪儿来的?!”
书侍也是吃了一惊,道:“并非是从门房进来的,奇怪,明明没有这封信的,奴才刚刚在时还未瞧见……”
两人知道事情严重了,便肃着脸,将信收了,然后见了一面。
两人都是低调之人,并且多年深交,这么大的事,自然不瞒。
当各自从怀中掏出信对视一眼之后,他们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震惊。
他们沉默了好一会,然后都撕开了信,信中都是一模一样的笔迹,也是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驱之。
堂廷侯放下信,支开外面的人,然后开始在书房中翻倒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一本想要的书,然后打开那本记载了多少年的古藉。
他忙小心的对着烛火仔细翻开,对比上那个小小的印章,“他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陈前侯眼中也带着深沉,烛火跳动着,印衬着的也是他眼中的光。
两人心有灵犀,道:“……千机门果然出世了,生逢乱世,没想到,他们果然出现了,我原以为……”
顿一下,陈前侯道:“咱们两侯府到了咱们手中这一代,原以为是要沉寂下去了,只是,万万没想到,承蒙千机门看上了咱们……”
堂廷侯低声道:“……只是,不知千机门到底看上了咱们什么,或者说他想支持谁……这封信,是试探?!”
“他定在京城……”陈前侯坐不住,站了起来,道:“既是试探,到了时机,一定会来找咱们,咱们出来活动,只怕他也知道了,却不知我们是何意,这才如此试探……”
“良机啊……”堂廷侯道:“花兄,咱们这是走了什么运呢,原以为现在出来,并不会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不愿再看着朝廷这样败落下去,没想到,承蒙千机门另眼相待……只是不知这千机门是何意。”
陈前侯花戈墨道:“也许他们是看上了哪位王爷?!”
堂廷侯谢风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一定,如若是,他何需如此藏头露尾?!看看陛下这些儿子,个个都非能扭转乾坤之人,千机门是不可能看上他们的……”
陈前侯点头道:“赵王心机深沉,善于收买人心,可是天性凉薄,功利心太重,祈王阴鸷,却无大才自撑,英王,福王,寿王不显,无野心,康王……哎,为出头与卫氏一族联结在一起,而端王和成王,就更不必说了……”
陈前侯使劲摇头,道:“至于外面的一些藩王,就更不必说了,燕王反了,齐王老谋深算,野心勃勃,正在静待时机,只是,却完全没有扭转天下颓势的能力,至于临淄王……”
他更是摇头,道:“谢兄,你说,千机门门主出现在京城是为了什么呢?!”
堂廷侯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道:“……不知,只怕其中一定有深意,我们猜不到他想支持谁,更料不准,他来京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既他不肯露面,不妨我们静等时机,你觉得如何?!”
“如今只能这么办了……”陈前侯点头道:“他们的深意,连我也参详不透啊,不妨且看看天下大势再说……”
堂廷侯摇摇头,不乐观的道:“……京城已是建在奢靡废墟上的宫殿,如今硝烟四起,也不知能保到何日,我们二人……哎……”
陈前侯道:“既已决定出头,且看看这天下谁人可为其主吧,总会等到的,一定会等到的。我们在等,千机门也在等,不妨我们看看千机门的态度,如何?!”
堂廷侯点了点头,两人细心的将信仔细收了起来,放到了重要的典藉之中,然后小心的锁上了。
这两人压根就没往李君玉身上想,第一,她在京城的名声实在不大好,第二,她是女子。
所以,他们再考虑,也万不可能考虑到他们身上去。
沈君瑜得到消息,道:“到了适当时机,他们定是郡主的助力……”
十五道:“门主何不说服他们现在就为郡主效力?!”
“郡主现在声名狼藉,才能不显,任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是无法说动他们的,真正能打动他们的是郡主自身的才华,这两个人不着急,迟是都会为郡主所用,这样的战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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