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怎么会这样!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也不知道皇叔什么时候回去的,看样子昨晚上似乎弄伤了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紧。
一个早朝的时间南宫殇都心不在焉的,南宫庆果然告了假没有来上朝。
早朝结束,南宫殇便寻了要探望皇叔的理由去了庆王宫。
庆王的脸色倒看着还好,只是伤的不是地方,不宜走动,南宫庆干脆就装病躺在床上休养了。
南宫殇进屋见到南宫庆时掩饰地咳嗽了一声,“咳,那个,皇叔,您身子还好吗?”
南宫庆很是淡定,完全不像是经历过昨晚上事的人,“臣没事,大概是昨晚上喝多了酒,又吹了风,有点着凉。劳烦皇上挂心了。”
南宫庆的这番态度让南宫殇有点错愕,让他都有点怀疑昨晚上的事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难不成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些话想和皇叔单独说。”
屋里只剩下了叔侄两人,不等南宫殇开口,南宫庆却先说话了:“皇上,昨晚上只是一个意外,你我都喝多了,您不必介怀,就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你……”南宫殇被南宫庆呛的连准备好的话都忘了,他怒极反笑,“好,很好,还是皇叔识大体,昨晚上朕与皇叔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喝多了,然后便睡着了,皇叔醒后便离开了皇宫,如此而已。皇叔身体有恙,便好好休息吧,朕还指望着皇叔您辅佐朕左右,肃清朝堂不洁之风。”
“臣定不辱使命。”
南宫殇轻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气匆匆地走了。
看着南宫殇离去的背影,南宫庆心里说不出的落寞,昨晚上随时意外,却是南宫庆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只有昨晚上他的殇儿才是完完整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只是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刻了,但愿殇儿不要太讨厌他。
新年临近,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灯结彩,只有县衙显得甚是冷清,大部分人都早早地回家过年去了,只剩了陈梓陌、黎落、路辰和已经无亲无故的小七。
萧然也被自己老爹叫回家过年去了。
年三十这天,萧然跑到县衙,二话不说就拉着陈梓陌往家里带,还不忘捎上黎落和小七。至于路辰,大概始终在暗处跟着陈梓陌吧。
“我爹说了,过年就得人多才热闹,今晚上大家就敞开了喝,萧家客房有的是,喝醉了就直接住下。”萧然这番话说的甚是豪气,陈梓陌笑了笑,没有拒绝。
萧老爷见到陈梓陌一行很是热心地招待了一番,他是真心喜欢陈梓陌这孩子,可惜这孩子命苦,无父无母,连唯一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在三年前去世了。
“梓陌啊,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个儿的家,别跟你萧伯父客气。”萧老爷拉着陈梓陌的手一阵嘘寒问暖。
“谢谢萧伯父。”
“哎呀,客气什么呀,瞧这孩子。”
萧然在一旁撅着嘴,他爹见了陈梓陌就跟见了什么宝贝似的,到底谁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呀。
小七偷偷地在一旁笑了起来,萧公子和陈大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年夜饭吃的很是丰盛,众人也互相灌了不少酒。
酒足饭饱,各回各房。也不知道是怎么,陈梓陌还是被安排在了萧然房间里。
“呵,不是说萧家客房有的是么,怎么还要委屈本大人和你挤一间房?”陈梓陌凑到萧然耳边,轻声问道。
萧然只觉得耳朵一阵酥麻,转过头狠狠地了陈梓陌一眼,“爱睡不睡,反正客房多得是!”
“难得萧公子相邀,本大人岂有不赴约的道理。”
陈梓陌笑得很是j,i,an猾,跟着萧然进了屋。
“我警告你,这里可是我家,你可不许乱来!”萧然义正言辞道。
“哦?乱来?怎么个乱来法?”陈梓陌将萧然圈进怀里,在对方耳边吹了一口气,道,“这样乱来吗?”
萧然整张脸瞬时红的跟煮熟了的虾似的,他紧张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别乱来啊!”
“萧然,我喜欢你。”陈梓陌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深情地表白道。
“你……我……”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太大,使得萧然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什么?我什么?你也喜欢我对吗?”陈梓陌温柔地笑道。
“你……你少臭美了!谁会喜欢你啊!”萧然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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