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
沈蔓赤裸着身体,四肢分别攀附在两个男人身上,毫无尊严地被他们的分身堵住上下两张嘴,只有胸前的一对白兔,顺着顶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她听见两人sè_qíng的对话,想象着自己此刻被亵玩的模样,感受到两根ròu_bàng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力度,所有敏感在瞬间抵达极致,顿时如潮如涌地倾泄而出,泄空了最初的yù_wàng,也泄空了最后的矜持。lt;/dlgt;
白兔vs守卫
白兔vs守卫
lt;dlgt;陈逸鑫似乎有着双重人格,与她单独在一起时温柔如春风化雨,但凡有第三者在场,就比任何人还要狠心。
比如现在。
尽管沈蔓已经对今晚的境遇有所觉悟,当他把手探向自己股沟时,还是忍不住颤抖。
男孩湿润的唇瓣立刻俯上她的肩头,如同哄骗着一只未开化的小动物,语调甜腻得近乎夸张:“嘘,别怕,你会喜欢的,放松点。”
身前,梁志双手挽住女孩幼滑的膝盖,下身依然保持着耸动的节奏,只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你干过这事儿吗?”
被唾液滋润过的烫人玩意滑入她的股沟,陈逸鑫言语里带了些许不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掌好,别掉下去了。”
情至深处,沈蔓早已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力,只能像只树袋熊一样,牢牢攀附住梁志的肩膀,张着嘴大口吸气。
“乖,别怕,乖……”身材高大的男孩在她耳旁不断安慰,下体却毫不怜惜地穿刺着:“试试看,不喜欢我就把他踢出去。”
“扯淡!”陈逸鑫龇着牙,一点点地将自己挤入那不曾有人开垦过的禁地,“前面是我让出来的,要滚也是你滚。”
沈蔓上辈子没有试过gāng_jiāo,郑宇轩除了体力过人之外,并没有太多稀奇古怪的爱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是她的另一个chū_yè。
那肿胀的紧绷感如此陌生,令身处情欲漩涡中的她难免有些警惕。可因着之前那次cháo_chuī,下体早已湿腻不堪,男孩充分润滑过的分身在突破最初的致密后,很容易便滑入了肠道的最深处。
“啊……”
三人同时发出喟叹的呻吟,从身体到感官,仿佛瞬间到达了某种新的境界。
她上辈子没有试过这幺夸张的xìng_jiāo方式,下体被最大程度地撑开,整个人只剩下容纳、绷紧的功能,除了那两处同样的灼热,尚存着细微差别的存在,再也无法感知任何外物。极致的扩张与充盈混杂在一起,根本无从分辨到底是快是痛。
在她身后的陈逸鑫也不好受,肠道虽然没有前面那幺润滑,却足够紧致,他的分身好像进入了某段真空管道,在负压的环境中进退不得,却叫嚣着沸腾的yù_wàng。腾出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孩咒骂出与其相貌完全不符的粗话,气喘吁吁地有感而发:“真他妈紧。”
梁志感觉到沈蔓身体骤然的紧张,即便尚来不及chōu_chā,却也能体会到快感正从尾椎骨一点点累积上来,直冲头顶,心知人生极乐也不过如此,半眯着眼睛延长着这销魂的过程,喉间轻逸出淡淡的呻吟。
黑暗中的三人都没敢动弹,直到女孩深吸了好几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这才缓缓挪着胯部,娇滴滴地催促道:“你们俩倒是动啊……”
架在她身体前后的两个男孩对视片刻,颇为默契地开始肆虐地动作。
陈逸鑫所处的位置更为紧绷,根本不敢完全抽出来,每次都只浅浅退开一点,然后恶狠狠猛力撞进去,仿佛宣泄着某种报复和不甘。
“你们每次操她,都不戴套子的吗?”梁志皱着眉,一边与自己的意志艰苦拉锯,一边反复投身那熬人的炼狱,为了转移注意力,想出个貌似与主题相关的问题来。
低头在女孩幼滑的肩头咬出牙印,陈逸鑫颇为轻佻地回答道:“蔓蔓很乖的,自己按时吃避孕药,让人随时都能上她。”
闭着眼睛,默默感受两人在自己身上进出的节奏,沈蔓早已失去言语的能力,只剩下彻底的瘫软与消散。柔弱细长的四肢,攀附在男孩们身上,仿佛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纯粹被动地摇晃着。
梁志看着女孩被操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心底蠢蠢欲动的野兽又探起了头,双手愈发用力地抓紧那对圆臀,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大,恨不能每次都彻底抽出,再狠狠插入,每一次的侵犯都直抵花心,激得沈蔓条件反射似的勾起身子予以回应。
甬道已经随着不断的chōu_chā渐渐柔软,陈逸鑫的动作也不再保留,仿佛跟另一个人比赛似的,越来越用力地进出已经无法合拢的小洞。与之前常规xìng_jiāo时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几近疯狂,联想到上次在图书馆里憋屈的体验,愈发想要把本儿挣回来。
两根分身在不断的摩擦中越来越胀大,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身体素质,纵是沈蔓也有些吃不消,有几次差点晕过去,又被他们的热吻、啃噬、拥抱、挤压唤回魂儿来。
下身已经隐隐有些火辣辣的痛感,整个人都快要被撑裂了,男孩们不知分寸的操弄如同最磨人的酷刑,让她在极致愉悦的边缘徘徊缱绻。既想要追逐那背德的快感自云端坠下,又恨不能将绵延的时光拖长些,再拖长些,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在情欲翻腾时,又有多少人能够分得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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