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可怜。没办法,还是让弼马温打开了厮门,我洁白如雪自然卷的草泥马正趴在里面吃草,我来了它连头都不抬一下,弄的我更没面子了。水曜君默默地沉默着,我俩默默地看草泥马吃了一会儿草,水曜君低声说:“本君、本君要回去了。”
看着水曜君的夫诸,心里痒痒的,好想骑一下,扭捏半天还是没好意思开口,看样子我的草泥马的确被弼马温喂得膘肥体壮,一点都不想搭理我,我还是跟水曜君回蓬莱宫去吧。水曜君的夫诸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送了好远,这才是坐骑该有的样子啊!对主人的感情多么深厚,我的草泥马……我的草泥马……我的眼角有泪划过。
走到离蓬莱宫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感觉空气中有点怪怪的,有点燥热的感觉,像是空气里水分都干了似的,蓬莱岛四面环海,怎么可能缺水,隐约地,似乎还有点妖魔的味道。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左前方的树丛里有沙沙声,问题是明明没有风,不去看一下的话总觉得不安心。
13水曜君失踪了
我借口有东西落在马厮,让水曜君先走,待他走远了,跑去树林里查看。整片树林我都找了一遍,没有任何妖魔鬼怪的身影,不过还是有奇怪的地方,地上有一片草是枯黄的,蓬莱岛四季绿荫怎么会有枯草,虽然古怪,也不能确定是妖魔所为,岛四周都有侍卫把守,岛上又聚集了七位星君,哪个不怕死的妖魔会跑到岛上来?
可能是这几根草天生营养不良吧,还是不管它们了,看着时间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吃饭要紧。急冲冲赶回蓬莱宫,却没看见食物,难道午膳的时间改了?没人通知我啊。几个星君都在大殿里坐着,每个人都皱着眉头,一定是饿了心情不好,大殿中央跪着个人,是蓬莱岛马厮的弼马温,我上午刚见过他,记得他的相貌。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种气氛我还是行了礼溜走比较好,我行了礼,却没有溜走,弼马温看见我就大喊:“星君大人,就是她!”
大殿里的侍卫把我团团围住,刀刃全都对着我,这是做什么,我不就吃饭回来晚了么,至于么。
“有、有话好好说,刀剑无眼的。”
我被侍卫们包围,七位星君都冷眼旁观,情况看起来好不乐观,金曜君看起来有点着急,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你们凭什么抓我?”
“你先说,你把晨星带到哪里去了。”日曜君冰冷地反问。
“水曜君?他没回来吗?”
现在随你怎么说,本君自会调查清楚,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你倒说说看他去了哪里?”
他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我在林子里走了半个时辰,按说水曜君应该比我早半个时辰回来,分开之后他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是和水曜君一起从马厮回来,可在半路我们就分开了,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你们为什么分开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觉得林子有古怪跑去查林子,区区侍女怎么会这般敏锐,我要是如实说了更加麻烦,非要牵扯出我的真实身份不可,主神大人曾说过,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圆,主神大人说话一向是有道理的。
“水曜君说他肚子疼,要去茅房,我一个姑娘家的总不好跟着。”
“弼马温说你们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从马厮到蓬莱宫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你怎会这么才回来?”
日曜君呐,你看问题一定要这么犀利么?主神大人曾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非要跟我争个明明白白,可我跟你就没办法跟你说得明明白白。
“我迷路了。”
“迷路了?这么巧?你觉得本君会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主神大人说过,没理也要装出一副有理的样子,这叫输人不输阵。
“太阳,也许嫖姑娘跟晨星失踪真的没有关系,她在我宫里住过一阵子,我觉得她只是普通的乡野女子。”金曜君你真是好人,站出来帮我说话,不过乡野女子是说谁呢?我听着不太高兴。
“太白,你太善良,容易被妖物蒙蔽,我看她来路不明,分明是有目的接近你。”
日曜君你真聪明,我接近你们还真就是有目的,嫁人算不算目的?为什么我心爱的日曜君总认为我是犯人,我觉得我长得还算敦厚啊,来路不明的人除了我还有小春嘛,小春那副狐媚的样子才不像好人吧。
“我也觉得舍弟的失踪跟她无关,她没那个本事。”难得火曜君也帮我说话,虽然他的话一如既往地刺耳。
“有没有关系不是用猜的,现在她最可疑,先抓起来再做定夺。”
日曜君一声令下,那些侍卫就要抓我,我堂堂嫖神被这些小小侍卫抓起来实在是奇耻大辱,但是反抗的话我就更说不清了,正如火曜君说的,我应该是没这个本事的,一个乡野女子怎能打的过星君的侍卫,我要忍。有力不使也是需要很强心里素质的,明明我只要抓住他的肘关节就能让他倒地不起,为了掩人耳目却只能像真的乡野女子一样胡乱扑腾。金曜君焦心地看着我,日曜君是七曜之首,日曜君的命令他不好制止,我知道他的难处,他真是个好人,我为当初怀着不轨想法接近他感到惭愧。
“住手!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女子不是星君该有的作为。”
几道金黄的阳炎将那些侍卫从我身边挡开,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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