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御皱眉,怒喝道:“不长眼的东西,现在是你在这里给本宫卖关子的时候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紫容蹙眉,堂堂一国的大公主,说话竟然如此不知分寸,并且还是当着太女以及这么多奴才的面。
叶紫御这么一吼,梅兰吓得再次匍匐至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奴婢该死…奴婢听玉宁宫的嬷嬷私下说,也许是因为巫蛊之术,皇贵君是因为被人下了巫术,所以才会突然病得如此严重。若非如此,太医也不会查不到病因,束手无策。”
“巫蛊之术?”叶紫御皱眉,眼睛却是看向坐在一旁的叶筱薇。
接着继续道:“这怎么可能,早在先帝时,宫中就明令不准搞这些歪门邪道,母皇更是曾颁下圣旨,禁止这些东西流入宫中,霍乱宫闱!”
“可,若非如此,那皇贵君的病症又是如何?主子,这些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真是有人要暗中陷害皇贵君,整这些出来,也并无不可能…”
叶紫御一双眼睛在叶紫容以及叶筱薇两人之间逡巡,故作疑惑状。
“若真是如此,那又是谁人暗中陷害我父君?”
梅兰垂眸不说话,叶紫容冷哼一声:
“荒谬!先帝和母皇都三令五申禁止在后宫之中施行巫蛊之术,既是已经禁止的事情,又有谁胆敢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明知故犯?再说了,此人又是什么原因,出于什么目的?”
这一席话一出,叶紫御也垂了头,一副沉思模样,叶紫容神情平静的看向叶筱薇。
“太女殿下,您说臣妹说的对么?”
这两位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必定出事端,早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所以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叶筱薇完全心里有了底。
叶紫容连问了那么多个为什么,又将问题丢向她,看似是尊敬她,询问她的意见,而不过是拖她下水,让她一步步陷入她们二人,自认为挖掘的天衣无缝的陷阱之中。
既然她们二人如此费心费力的挖了个天坑让她跳,若是不配合她们一下,似乎也有些过意不去。
叶筱薇点了点头:“三皇妹说得也委实在理,即便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不会胆敢公然藐视先帝以及母皇的命令…”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平常装得挺是温顺可亲,满脸笑容,可谁知道他内心是否恶毒、狠辣?说不定他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那种看似挺温和的人,实则害起人来,最是心狠手辣!”
叶筱薇笑道:“听大皇姐如此一说,莫非大皇姐心中已有了人选?”
叶紫御正欲开口,突然目光触及叶紫容凌厉而冰冷的双眸,到了嘴边的话,堪堪又被她吞了进去。
只得张了张嘴吧,恨恨的低头:“本宫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若非老三刚才那一瞪眼,老大这种头脑简单,又嘴快的人,刚才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不过,就算她们此刻不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因为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情,兜兜转转的,定会和她扯上关系,说不准,待会这事还真就是她做的。
叶紫容本就是个外表看着像天使,实则却有着一颗比任何人都要狠毒的心,简单来说,她就是有着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内心。
叶紫容走到仍旧跪在地上的梅兰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面如明镜,眸光似水,透着一丝寒凉。
“梅兰你可知四处散播此等谣言,其罪可株?”
梅兰吓得一抖,身体再次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头在地上一下下磕着。
“就算借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如此做啊,奴婢再怎么愚钝、冒失,也不能拿这种大事开玩笑,更不敢肆意造谣,奴婢这条贱命虽死不足惜,但奴婢家中尚有老小,还靠奴婢在宫中当值,每月拿些钱回去支撑着一家人的生活,还望三公主明鉴…”
顿了顿之后,梅兰抬头,偷偷瞄了叶筱薇一眼,叶筱薇神情自若,悠然自得,还在一旁喝着热茶,冷眼看着这一切。
梅兰赶紧又将头垂下:“奴婢除了听说此事之外,还听说了一件事情,就是就是…
☆、039将计就计
叶紫容沉如明镜的脸上,已现不耐,蹙眉道:
“梅兰,此事事关重大,你休得在此故弄玄虚,若你再知情不说,本宫定要了你这条狗命!”
梅兰吓得脸色惨白,匍匐至地上:
“奴婢不敢,请三公主饶命,女婢说…”
她稍微一顿,拿眼偷偷看向叶筱薇,却又迅速的将头低下来。
顿了顿之后,似鼓足了所有勇气,有种被架着刀逼上战场的架势,一狠心,便道:
“早先听闻皇贵君与帝后发生了口角,不过两人也不过是争论了几句,便各自散去,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在当天傍晚,帝后命人送来糕点给皇贵君吃,皇贵君吃了过后,当夜便不舒服,当时还以为是受了风寒,可太医过来一查,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若非不是巫蛊之术,又该如何解释?”
“放肆!依你之意,皇贵君身体违和,可是帝后那糕点所致?简而言之,就是帝后因为和皇贵君争论了几句,心中不平,故要用那巫蛊之术陷害他?如此荒谬之谈,你也敢说得出口,就不怕无凭无据胡乱说话,因此祸及满门!”
老三厉言喝斥梅兰。
梅兰吓得浑身颤抖不止:“奴婢…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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