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形状大小还是能明显看出的。
除了刺伤的痕迹,身体里还残留著酸疼。
刘寄奴并没有被打击到,“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对方不懂并且压根儿不屑去懂,更野蛮的她都领教过了,与之相比,腿间这点酸疼根本不算什麽的。
她原本以为呢,如今局面突破是难,被囚禁的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要改变要激起浪花要寻找到空隙机会,也许不光需要等待还需要等待不短的一段时间。
可不知是否是她多心,自那一吻後,她与他之间,相处的模式一起时的氛围,开始逐渐转往一个诡异微妙的方向。
没错,十分的奇怪,十分的诡异。
他是喜怒无常,说话阴不阴阳不阳,自恃为世界之王,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现在这份喜怒无常演化加重,他神经病连著发作得厉害。
从进房到坐下,有时候他半天都不发一声,一对红色的眼珠子转啊转啊转到她身上,没一会儿就移开,再一会儿又转啊转啊的转回来。目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轻飘飘的把她来回打量。
还需要打量什麽呢??她一没变形二没变异的,就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又不是没见过,他是失忆不认识了还是老年痴呆了?她被盯的浑身发毛,当然,他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搭话的,多数她垂著眼睛,一动不动的站或坐,任他打量个尽兴。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房里静的那叫一个万籁俱寂。他们隔著不近不远的距离沈默对峙,坐得僵了站得累了,她就拎了桌上的茶壶去到一旁给花浇水。
她一动作,他的视线立马跟了过来,她自顾自的忙乎,他不问不干涉也不阻拦。
照顾照顾花儿挺好的,她聚精会神,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有时,等她浇完水一立起,他已站在了身後。她免不了一惊一愣,略显呆滞的微张著嘴,未等她反应他便伸手揽上她,俯脸亲上她,亲著亲著她就被抱了起来。他的意图目的不必多解释了,衣衫半退之际,一只茶壶还在她手里吊著。
有时,边看她浇水他边黑了一张脸。她一转头一对上他的眼,之前多云天气,这会儿无端端的是乌云密布。
他的怒气来得突然来得凶,不需要经过酝酿,如爆竹般的一点就炸。就算她待著未动,仍防备不了他的莫名其妙。
她话都没说半句,不可能招了他惹了他。她就不懂了,他倒底哪里不爽了哪里不痛快了,心情不好了直接把她当作出气筒,反正他是不用理由的。
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大手一抓,她闪没处闪,退也来不及。
床上,衣柜前,墙壁前……然後就不分地点了。他的力道制著她,他的身体压著她,他急切粗鲁,狠狠的折腾她,在他怀里她像只孱弱的小鸡仔。
她忍。
忍耐的结果有好有坏。
几次,随著她的颤巍巍他逐渐放慢了耸弄,听她不适痛楚的呻吟,他眼里的暴戾缓缓凝滞,继而或多或少的挥散,确实的减轻。
还几次,她明明乖顺,可她的乖顺却导致他愈发的怒。
腥红双眸紧锁著她,几乎算在瞪著她,他仿佛失了理智,凶狠并且暴躁。他的闷烦,他的恨恨,显而易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倒底该怎麽做?他因什麽暴躁,他在发泄什麽?如果症结并非是她,如果缘由并非是她,那麽,为什麽?因为什麽呢?
她不会去问的。有些谜团她好奇,有些不解她无兴趣。不过,他再怎麽生气再怎麽怒火冲天,他没有再对她动手。
他没使怪法对付她,没令她断手断脚,没打她,没摔她,总而言之,他没有伤她。
他只是反反复复的进入她,用那一根粗硬的东西撞击她,戳刺她。
另一种刑罚,太深刻,太难耐。她如一叶小舟,颠簸於起伏湖面。
私密部位含著滚烫的烙铁,刮著敏感的内壁,捣著里面,更里面。研磨花径,擦顶嫩肉,带出痛感也带出快感,勾出水液也勾出她的呜咽颤抖,不到印刻下了痕,不到她无力承受便不罢不休。
相对无言,频繁的做爱,沈默不是从头到尾,其实交谈也是有的。
她抱著试一试的心态,支吾提出想见阿魏。
他答应。
她惊讶。
冒著“危险”,她大胆提出想见苍木。
省去过程不提,最後,他竟然点头。
她惊讶极了,片刻回不了神。心绪千丝万缕,她迅速掩藏。
这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欣喜,但她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第一次进关押苍木的暗室是偷偷摸摸,第二次不用再拜托娑罗,可以正大光明。然而,她没有行使他给予的权利,没有急急去兑现他的亲口应允。她的眼光一次次定去他脸上,悄悄落往他的腰间。
……异常的氛围,莫名的举止,古怪的态度。
不能忽略,不能忽视,她得认真的,仔细的,好好的想一想。
也许经过了黑暗,曙光初现,也许耐心等待就会迎来转机。
改变,隐隐约约,透著什麽会带来什麽,她不清楚。
清楚的是,无论如何,胶著僵局不是她所期望。
因为未知,所以难猜测;因为未知,所以捉摸不准;因为未知,所以蕴含著无限可能……这是她所寻求的。
她不强大,她是渺小,挣扎困境,她下了决心。
以卵击石,困兽之斗,也好过坐以待毙。
试过,努力过,便无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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