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忽,我不是曾经的姜琼燕,你是否就不会再那么亲切?不会护我不愿爱我。那天,我可能不止喜欢了那匹马。那天你站在雨中全身湿透的时候,我看不清你,却满心庆幸。
姜琼燕抬起头,眼前早已无人。一眶清泪凌空滴落。
一道影子先入门内,姜琼燕抬起泪湿的双眸,管夷吾的身子已经堵在门口。
管夷吾只是侧目,已看着屋内梨花带雨的女子,终明白为何一向温文尔雅的召忽今日不理旁人的呼唤,径自离去。
姜琼燕敷衍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话语鼻音略显楚楚可怜:“管执事有事?”
管夷吾掩饰的垂下眼睫,声音清冷:“其实无事,是召子留给我保存的东西,给公子的。”
说罢弯身放在门口,看了眼明媚的阳光,步伐稳健的离开。
姜琼燕单手捂住一半眉眼,撑在案上,斜看窗外,寒冷的空气在日光中抖抖索索,心中惆怅不已。
匕首!姜琼燕拔出剑鞘,弹弹刀刃,声音铿锵,真的是铁。果然是......召忽。
看着桌案上另一个雪白的丝巾,姜琼燕突然心中惧怕,为一个男人流泪意味着什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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