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但是,这一世,输的会是你!本座会等着看你魂飞魄散的那一日!”黑色锦袍的男子此刻完全处于盛怒之中,恨不得将一切都毁去。
“输了,我也心甘情愿,但是,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会轻言放弃。”红衣锦袍的男子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却又有一丝不容质疑的坚持在里面。
“说的比唱的好听!本座就不相信你一点也不失望,一点也不嫉妒!”黑衣锦袍的男子一把推翻棋盘,黑色的白色的棋子在密室里四处滚动,就像是四处游荡没有着落的灵魂。
“嫉妒,有!失望,没有。”淡然的语气,声调终于多了一丝的起伏。
“萧歌,十世轮回,你还是这么喜欢惺惺作态!”黑色锦袍的男子冷哼一声,嗤笑的说。
“北溟睿,二百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固执!怪不得,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得到过她!”红色锦衣的男子,也就是萧歌,眼中终于流露出一种能够让人读懂的情绪,是怜悯!
“谁说本座没有得到过她!这些年来,不管她的哪一世轮回,本座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黑色锦袍的男子,也就是萧歌口中的北溟睿,狂暴的说。
“呵呵……”萧歌笑得淡雅,那声音无比的悠扬,却又让北溟睿听后无比的抓狂“你真幼稚!”
幼稚!
“萧歌,我可以随时让你死!”北溟睿受不了萧歌的那种怜悯的眼神,更受不了萧歌说自己幼稚,语气中满是威胁。
“你不会杀我,也杀不了我。”萧歌不再多说,推动着轮椅,到密室中的那张寒冰床上,静静的打坐,很快,周身笼罩起一层寒冰,萧歌将自己用咒术封印在寒冰里,只保存了一丝内息。
北溟睿默默的看着萧歌做这一切,直到寒冰将萧歌的身子完全的包裹住,他才满脸阴霾的离开密室。
“参见座主!”北溟睿刚刚出了密室,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跪拜在他的脚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到跪倒在脚下的女子,北溟睿神色冰冷的质问。
“座主,属下不经意路过这里……”那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北溟睿一把抓住下巴,粗暴的抬起来,说:“凤清影,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收起你那点不该有的心思,本座既然能加你捧上那个位置,自然也能将你拉下来,给我机灵点,若是再自作聪明坏了本座的好事,本座让你生不如死!”北溟睿说完,一把甩开身子早已经颤抖不已的凤清影,嫌恶的掏出丝帕擦擦手,然后用内力将丝帕焚烧成灰烬,眨眼间消失不见。
凤清影跌坐在地上,身子还在颤抖不已,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眼中全是恨意!
凤清醉!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有了,还是如此的不满足,为什么还要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你!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毁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新龙门客栈里,一夜相安无事。
皇甫玉城与轩辕璃呆在房间里听话的没有出来,皇甫玉城一夜没睡,轩辕璃本来也睡意全无,但是被皇甫玉城点了睡穴,睡得倒也安稳。
秦冰的房间里,酒气还未散尽,混合着情欲的气息,一室旖旎之色。秦冰吃饱喝足,兴奋的睡不着,抱着凤清醉静坐了一夜,而凤清醉则被累到在秦冰的臂弯里,强打起精神,挨了一夜。
“醉儿,这件事情肯定跟海市蜃楼的凤主脱不了干系,我怀疑,对方是我们认识的人,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萧歌下手,而不选择你?对于他们来说萧歌已是将死之人!”秦冰搂紧怀里的温香软玉,分析的头头是道。
虽然浑身都是酒气,但是秦冰此刻头脑清醒,根本没有一丁点宿醉的症状。
“这一点我也猜不透。”凤清醉苦恼的皱眉。身子酸软的厉害,这几日就没有好好的休息,接连被他们几个奴役,身上也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尤其秦冰这个混蛋,昨夜将自己身上的那些个淤青红痕都涂抹上药膏,还不等她感怀这个家伙的体贴,却是又被这个家伙压住,抵死缠绵,硬是在那些痕迹消除后,又将她的身体给种满了新的痕迹,那一刻他眼中赤裸裸的独占欲,真让凤清醉有苦难言,欲哭无泪。
“你说,我们要不要急招龙战他们回来?”秦冰也觉得事情棘手,原本凤清醉的打算是,昨夜那些人回来对自己下手,然后他们故布疑阵,最终会让对方的手,成功的将自己给掳去的。可是谁知道,计划落空!
“已经让暗影发出消息去了,天机阁的隐卫也很快会到。”凤清醉有些无力,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体力不比萧歌差的,可是竟然再和他亲热的时候昏睡过去,连萧歌什么时候被掳走的都不知道。再有就是和秦冰这档事,虽然自己一直都知道秦冰的心意,但是在昨天之前,自己很确定,她还不想同秦冰发展到这一步,可是当被秦冰压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生不起那种强烈反抗的意识,仿佛有个声音在自己的脑子里劝说着让自己接受他,好像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水到渠成一般,事后,她都觉得有些个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了!
当然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自然不好去深究那些个原因,不然,秦冰肯定会觉得自己打算吃完了赖账,推卸责任,虽然,自己才是被吃的那一个!
——我是凤清醉很懵懂的分割线——
且说龙战与柳随风进入到东璃国的皇城,直奔太子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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