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的液体。
“怎么不继续喝下去,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我以为你应该很喜欢的。”阮丰说道。
他这么一说,大家就知道了那杯东西根本就是为杨占准备的,怪不得阮丰一直端着却没有动一下。
大家也开始好奇,那到底是什么?
杨占的脸色已经白如纸了,肩膀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终于受不了的“砰砰砰”的给阮丰磕头,声嘶力竭的求饶。“少主,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哦?知道错了,你坐在哪里了?”阮丰不甚在意的把玩着手里的鞭子。
“是我不好,都是我,我不应该和他们三个聊天的时候说起乔会长对他们做的事情,少主,您饶了我吧!”杨占的额头此时已经破了,献血流下来让他的脸上看起来很狰狞。
“哦?真的是这样吗?看来你还真是不够老实,即使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吗?”阮丰冷哼。
“杨占,在我和她的眼里你就是一个蝼蚁,从来不需要放在眼里。但是你似乎很不甘心,非要惹我的注意。如你所愿,你做到了。”阮丰似在开玩笑,又似乎很认真。
“你和那三个人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知道,所以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今天你也要和他们去作伴。”阮丰指着电视上已经定格的画面。
无视杨占,阮丰看向高雪松他们。“知道他刚才喝的是什么吗?那样鲜艳的颜色你们会想到什么?”
张扬的笑起来,他给人一种很阴暗的感觉。“就像你们想的那样,那是血是人血,是那三个人身上的血,加了一些添加剂所以不会凝固。”
“杨占,他们本来是不用死的,是你去挑拨他们所以他们再有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因为你。”声音高了很多,在这宽敞的地下室里声音都在回荡。
“还有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事情。放心,我不会要你们所有人的命的,但是你们也要明白我的底线。”看着另外的四人,阮丰说道。
“少主,您请放心,这边发生的事情我们不会说的,尤其是关于乔会长的。”已经被吓破了胆,温老师率先开口。
阮丰并没有因此而怪他,只是叹了一声。“姓温的,你这人就是嘴贱。不过你说的倒也对,我以前对你们说的,现在你们该记住了吧!”
“记住了,记住了。”四个人同时拼命的点头。
点点头,阮丰转过身,将鞭子又交给了之前的保镖,然后对那四个人说道:“既然来了就看完了再走吧!”
然后对那个保镖做了一个手势,保镖点点头,阮丰满意的离去。
地下室里,杨占被绑到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上,绳子悬在了空中,将杨占的手系在上面,让他只能固定在那里。
之前阮丰准备的鞭子,就那么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抽在杨占的身上,所过之处皮开肉绽。保镖面无表情的抽打着他,直到他最后咽气才结束,然后放了高雪松四人离开。
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落荒而逃的高雪松等人,阮丰脸上出现了一抹嘲讽。“这才只是开始,如果你们还不知道安分的话,事情会更有趣的。”
转身看向房间里坐着的另一个人。“他们口中的主子到底是谁?”
正悠闲的喝着茶的人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很是无奈的回答。“这个我也是不知道的,只能说那个人的身份很神秘。”
“连你也不知道?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刑天盟的老大,真的能让你都无法察觉?那你还为他做事?”阮丰不置可否。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是没有选择的!”男人很是无奈。良久才有问道:“为什么要招惹那个女孩,难道只是因为她长得像秦潇。”
“不要在我的面前提‘秦潇’两个字,她是她,秦潇是秦潇。”阮丰的眸子闪了一下,一瞬间的暴躁恐怖。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男人浑不在意的摆摆手。
阮丰背过身,气息收敛,突然叹了一声。“秦潇很优秀,如果没有那件事,你是可以喜欢她的。”
男人的动作因为阮丰的话顿了一下,然后突然轻笑一声。“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这是早就已经注定了的。”
阮丰没有再说,对于他们的事情他不在乎,他在乎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放弃。
乔歆瑶和楚云扬回了华瑞之后,严致远和李伟宸还在游泳馆监督着游泳比赛的事情。上一场篮球比赛出了大问题,所以这次也不能松懈。
“我们去哪里呢?”没有了白浩轩现在是他和乔歆瑶两个人单独相处,只要这么一想楚云扬的心情就荡漾了。
即使看不到楚云扬的表情,乔歆瑶也能猜到他此时的样子,无奈的看了一下头上的蓝天。
秋高气爽,天空中只是偶尔的飘过几片白云,因为时节的原因,阳光也不太灼热,温度却很是合适。
偶尔一阵清风拂过,这个季节盛开的花朵几乎华瑞的校园里都有吗,所以无论是哪个时节华瑞都能看到盛开的鲜花。
“对了,前天事情太突然了,我又被乔睿看管着,一直没有去看看吕斯,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他吧!”看着自己坐着的轮椅,乔歆瑶想起了吕斯。
楚云扬瘪着嘴嘟哝了几句,然后笑着说:“也对,吕斯可是为了捍卫你的荣誉,实在是应该好好的慰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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