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派人跟踪庄主一定会被发现的,现在引起庄主的反感了吧!
庄主又怎麽可能发现不了暗中跟踪的人?
童郁只是在前院发了一会会呆,之後便足下轻点,转眼消失在庭院外。
……
浅浅醒来时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睁开眼的时候还想着自己脖子肩膀上的吻痕是不是已经消失了。
那东西不痛不痒的,可痕迹却在那里,这里又没有镜子,想要看看都不容易。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以茶漱口後,匆匆离开卧房。
天色已有一点昏暗,看来已近黄昏。
依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情形,想回听雪阁向东陵默报到,又没胆子。
她在门前驻足徘徊,一时之间决定不了该去哪。
总算她在门口来回漫步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後,赫连子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心里一喜,忙迎了过去。
他一身微热的气息,身上星星点点的汗迹,一看便知道是刚练剑所致。
几步蹦到他跟前,她直接拉开自己的衣领,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腰间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换,等她揉了揉眼眸,看清周围的环境时,才发现赫连子衿已经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她吓了一跳,抬眼看他:“做什麽?”
做什麽?赫连子衿俊眉微微拧起,视线落在她敞开的领口上,声音淡漠中夹杂着几分不悦:“倚风阁虽说没多少下人,可总有那麽几个!”
浅浅眨了眨眼,不明所以:“怎麽了?你……你嫌下人太少?”
不够人手伺候跟她说就是了,她虽然没什麽实权,但给他安排几个下人还是可以的。
赫连子衿薄唇轻抿,一丝气结,说的什麽乱七八糟的?
视线依然落在她领口上。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领口不说话,她微微怔了怔,才忽然想起来,伸手把衣领又拉开了点:“快帮我看看脖子上还有没有吻痕?”
说罢,她抬起头,把衣裳敞开的地方送到他面前,任君观看。
他眸子蕴黑了下去,原来刚才她在院子里脱自己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他看她脖子上的痕迹是否已淡去。
他怎麽会想到是她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脱衣勾引他?
这种想法真是……要命得很!
视线沿着她敞开的衣领落下,雪白细嫩的脖子上,原先那些星星点点的青紫瘀痕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虽淡,却还能依稀可见。
“别人或许会注意不到。”赫连子衿往一旁的椅子走去。
“别人?”浅浅走在他跟前,看他坐下,她也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不过,他的回答让她心里很不安。
“意思是,如果是东陵默,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想法让她沮丧得很。
虽然她其实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短短两个时辰不到的光景,哪怕是仙药也不可能让她身上的吻痕彻底消失。
想要消失,恐怕至少得要到明日清晨。
可是,还是心存了一点幻想。
如今幻想破灭,她怎麽办?她怎麽回去面对东陵默?知道她和赫连子衿差点擦枪走火,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拧断她的脖子?
☆、154这次是谁下的药
“不想让他看到,宽衣之前熄灯便是。”看着她不安的脸,他随意道。
却不想这随口说说的建议让她顿时眉眼大亮了起来。
赫连子衿说的没错,不想让东陵默发现,那便在脱衣服之前先把所有灯光珠光掩去,黑灯瞎火的,他就是眼力再好也不可能会发现。
等到明天,哪怕还有那麽点痕迹,她也可以说是他咬的。
这招好!绝世好招!不过,这招能使出来的前提是,今晚又得在qín_shòu的床上度过了。
虽然这几日以来没有哪天不是,但,主动和被动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在倚风阁又磨了大半个时辰,把晚饭解决之後,她匆匆回了浅云阁沐浴更衣,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她豁出去了。
沐浴完毕後,她又匆忙回了听雪阁,打探到东陵默不在书房而在寝房後,她直接去了书房,差人请东陵默到书房一聚。
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但,总好过现在回寝房被他逮个正着,更何况她不打一声招呼便留在倚风阁用膳,也不知道东陵默会不会生气。
据说,男人在满足後,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她打算赌一把。
让下人把书桌上的一切收拾好後,又命人把墙壁上那些夜明珠全部用锦绸盖上,之後她坐在书桌上,安安静静等待着。
其实她有点害怕,从她差人去找东陵默到现在,几乎半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没有来。
这会不是怕他生气,而是,书房的夜明珠全都被盖死,整个房间一点光亮都没有,从窗外渗入的晚风幽幽拂过颈脖间,阴风阵阵,慎人得很。
她和潇潇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怕黑嗷嗷嗷嗷!
那家伙怎麽还不来?是不是真的生气不来了?
为方便行事,她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大截,淡紫肚兜在视线里若隐若现,这麽风骚的穿着,只为了等他。
要是他不来……这麽想着,她发现自己真有点泄气。
又是一阵寒风拂来,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胆量基本上已经快用光了。
东陵默还是没有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过去揭开夜明珠上的锦绸,房门却在这时候被打开,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
浅浅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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