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戴在身上,右手上的银镯还在,里面见血封喉的毒针让我有了底气。
窗户吱呀一声开了,胤祥英俊的脸从窗后探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通以后看见我坐在床边神志清醒的我,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露出佩服的神情,“这种时候都暗算不到你?不愧是彼岸啊!”
我松了一口气,随即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还以为是刺客。
胤祥从窗户里跳进来,走到我跟前笑眯眯道,“我自然是来抢婚的。美丽的公主,你可以抵抗。但你的一切抵抗都是毫无意义的。今晚上我们要把你抢走。”
“你们?”我刚诧异的出声,就听见窗外胤祯压低的声音,“十三哥,好了没。快点!”
看着眼前笑得一派灿烂的胤祥,我终于无语了。
“亲爱的公主,我们走吧?”我笑着握住胤祥的手,随着他跳出窗。落入窗外等待已久的胤祯的怀抱。
胤祥和胤祯一左一右牵着我的手,我们在黑夜中尽情地奔跑,夜风吹起一身华丽的大红喜袍,翻飞的衣角如蝴蝶的翅膀,有着难以言喻的瑰美。
被抢婚的滋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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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如纱,一波一波浸润。江南的雨细腻缠绵,空气中弥漫着缕缕泌人的清香。我穿一身如烟似雾的淡紫纱裙,一手撑伞,懒懒地歪在船头,用手撩动凉凉的清波。回眸,看见那个身着黑色长袍的身影,在乌篷船里优雅端坐,偶尔啜一口香茗,温柔含笑的眼眸长久地留恋在我身上。
结婚已经三载,没有欺主的嬷嬷胆敢阻挡我们相会,但见面的日子仍旧屈指可数。各种差事被分排在新婚驸马的头上,众阿哥总有千百种理由阻挡我们见面。被欺压了良久的南宫遥终于爆发,于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拐带自己的妻子,逃出了京城。
一直以来为推行新政劳心劳力,我权当是一次迟到的新婚蜜月。暂时抛却俗物政事,且享受这美丽的江南风光。
“下着雨,不要在外面多呆。进来吧!”
我收起雨伞,轻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仰起头接受他清香的吻,唇舌肆意纠缠。
小小的乌篷船在河面上游荡,我们拥抱着靠在窗边,看河边的景致。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我的视线,“是湄儿!”
她撑着油纸伞,静静地立在河边,像是等待什么人。曾经曼妙的身材变得臃肿,腹部高高地隆起。突然,她绽开一个微笑,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朝她走过来,两人相携而去。
“楼羽澈和水之湄居然……”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温柔的男子居然是曾经那个谪仙般的青莲使?浙南之乱中他始终没有出现,后来也一直不见他的踪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要抓他吗?”南宫遥垂眸看着我。
我低头挣扎了一番,突然笑起来,“这次是私自出来,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抓啊?算他走运。”何况如今这个陷入尘世的男子,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无情无爱的青莲使。抓了他,难道让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没有父亲?算啦……罪魁祸首南宫遥我都原谅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配角。
南宫遥了然地笑了笑,低头在我脸颊轻吻。“都依你。”
古朴雅致的客栈
我倚在窗边听那缠绵的雨打芭蕉声,吱呀一声门响,我回头一笑,“遥……阿真?”这么快就找来了?还没玩够呢!
胤禛依旧一脸冰霜,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看到朕很惊讶?”一年前,康熙将皇位传给四子胤禛,以太上皇的身份退居幕后,带着良妃四处游山玩水,过他幸福的退休生活去了。
“是有点惊讶。”我笑着迎上前,“怎么不在京城带孩子,跑绍兴来了。”半年前我生了对龙凤胎,算算时间,孩子是胤禛的。女孩留在公主府,男孩秘密抱进宫,由皇后婉容抚养,弥补了她无子的遗憾。太上皇亲自赐名为弘历。
“人不亲自过来,还不知道你何年何月才肯回去。”关上门,将侍卫隔在门外。胤禛的自称也换了回来。
“玩够了自然就回去了嘛!”我笑着倒了杯茶递过去。
“你在外面玩得倒是痛快,留我自己在宫里累死累活的处理一堆政事。”胤禛哼了一声,接过茶杯坐下小口地抿着。
“替你做牛做马这么久,偶尔休几天假都不行?”
“休了一个多月了,应该够了吧?跟我回去,还有事情要你去办。”终极dà_boss毫不留情地将我拎走。
“不等南宫遥了吗?”
“不用等他。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押上回京的船了吧。”冰山腹黑胤禛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私自渎职离京,还拐走了朕的妹妹。这笔账要跟他好好算算。这次派他去做什么差事比较合适?欧洲几国使臣来访,希望大清能派文化使团前往欧洲交流,朕看这个团长职位非他莫属。”
不会这么狠吧?我你瞪大眼睛。
所以,南宫遥,要跟皇帝及众亲王贝勒斗,还差得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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